帝夜月瞪了男人一眼,然後收回了自己的手,不相幹個屁,那個女人明顯就是衝著他來的,還說不相幹,逗她玩了。
“月兒~”鳳蘭胤語氣無奈,不過知道女人是吃醋了,心中也是甜蜜。
“閉嘴。”帝夜月對著鳳蘭胤毫不留情,然後看向了小老兒,“帝主莫見怪,小女子不飲酒不是果姑娘所言,隻是身體確實不適宜飲酒而已。”
小老兒還未說話,果靈又沉不住氣了,“哼,說的好聽,明明就是看不起我們這玲瓏世家。還找借口。”
說道如此份上,帝夜月也別挑起了怒意,她本就不擅長解釋,今日能解釋也算是給足了小老兒麵子,可是某些人卻始終如同豬一般,讓帝夜月目光瞬間冷了下來。
“果靈。”帝京塵此時也開了口,語氣雖淡,但是卻讓人能聽出了些許的不悅。
“表哥?”果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帝京塵,然後有些傷心。
“退下去,他們是我們玲瓏世家的貴客。”帝京塵語氣淡漠。
“表哥?”果靈平日裏哪裏受過這種氣,所以一時之間更是委屈了,“為什麼連你都幫助這麼一個外人,不幫靈兒了?”
“分清場合。”帝京塵微微皺了皺眉,然後便不再看果靈。
“表、”果靈咬緊了下嘴唇,雙眼瞬間充滿了晶瑩。
“表什麼表,煩死了。”季溪測頓時有些不滿意了,他奶奶的,那是什麼表情,不知情的還以為帝京塵把她怎麼了的。
“你、”果靈被季溪測這一說,眼睛的淚水奪眶而出,看起來格外的楚楚可憐,惹人憐惜。
“師弟。”帝夜月看了看季溪測,然後剛想繼續說話,樓清舞又開了口。
“帝姑娘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隻是一杯酒而已,何必如此了。”樓清舞一句話,瞬間把帝夜月又推向了風尖浪口之處了。
帝夜月冷冷一笑,然後風輕雲淡的道:“樓國君,這一杯酒確實是小事,不過吧,小女子這肚子裏可是懷有銀雪國聖皇唯一的子嗣,你、覺得我這酒是該喝,還是不該喝了?”
帝夜月風輕雲淡的直接扔下了一個如同炸彈的消息,然後不顧眾人的驚悚、失望,嫉妒,還有其他意味不明的目光,坦然的喝著手旁的果茶。
“你、你,”樓清舞下意識的看了看帝夜月的肚子,不過由於小木桌,自然是看不見的。
“怎麼,樓國君還有何賜教?”帝夜月抬了抬眼簾,然後神色淡然的應了一句,不過倒是連一個目光都沒有施舍給樓清舞。
“作為第一帝妃,聖皇的妻子,懷有子嗣難道有何不妥?”帝夜月又似笑非笑的看向了樓清舞。這消息傳回去,不知花曉國的那位是不是得氣瘋,想到這,帝夜月一掃陰霾,頓時高興了起來。
“不瞞了?”鳳蘭胤的大手撫摸上了女人的小腹,然後輕語。不過聲音雖小,可是卻足以讓在場的人聽見。鳳蘭胤這話,更是讓在場的人神色各異了起來。
帝夜月順勢依偎到了男人的懷裏,然後抱怨道,“沒辦法啊,如果今日不說出來,肯定有人啊,還是不、願、意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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