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主。”風纖洛落落大方的對著小老兒拱了拱手,“在路上多有耽擱,今日才趕來,還請帝主莫要見怪。”
“哈哈,風國君嚴重了,一路之上風塵仆仆,辛苦了,來人請風國君落座。”小老兒毫不在意一笑,然後對著下人說道。
“風國君,請。”一小廝上前,引領著風纖洛落了座。
風纖洛剛一坐下,便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對著小老兒說道,“帝主,本國君自罰三杯。”說完直接連喝了三杯。
喝完之後,風纖洛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對上了帝夜月。
“帝姑娘許久不見,可還安好?”風纖洛溫潤如玉。
帝夜月微微挑了挑眉,然後點了點頭,“托風國君的話,還不錯。”
帝夜月看了看風纖洛那還僵在半空中的手,然後微微一笑,“我有孕在身,風國君不建議小女子以茶代酒吧?”
風纖洛一聽,手中的酒杯一頓,然後淡淡一笑,“自然,那本國君先幹為敬。”說完,一飲而盡。
帝夜月抬了抬手,然後輕抿了一口果茶,示意了一下風纖洛。
“風國君來的不巧,正好錯過了一場好戲啊。”樓清舞看了看帝夜月,然後似笑非笑的對著風纖洛說道。
風纖洛挑了挑眉梢,然後輕笑,“這戲到底好不好,直接如此妄下定論,是不是有些欠妥,樓國主?”風纖洛雖然不知道剛剛放生了什麼,可是他剛一出現時的氛圍,充滿異樣,他想不注意到都難。
“風國君,還是一如既往的無趣啊。”樓清舞看了看風纖洛,對於風纖洛的態度,倒也沒有多少意外,畢竟風纖洛這人,樓清舞自然還是了解一些。
“好了,銅鈴先退下吧。”帝京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銅鈴,銅鈴,”銅鈴咬了咬嘴唇,然後抬起頭看向了鳳蘭胤,而這一次,帝夜月卻有了動作,直接擋過了銅鈴的視線。
冷笑道:“怎麼,還打算搶我的夫君?”帝夜月看著銅鈴,然後嗜血一笑。
銅鈴微微一頓,然後一愣,似乎是沒有想到帝夜月竟會如此變化,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共侍一夫?什麼東西?區區一個舞女而已。”帝夜月嘲諷的看了一眼銅鈴,“什麼身份,該做什麼樣的事,難道當奴才的還不明白?還要讓本帝妃替你的主子教訓一番?”
銅鈴身體微顫,然後不屈的看著帝夜月,“雖然,雖然銅鈴是個舞女,但,但卻自認為小女子沒有任何的立場被姑娘如此羞辱。”
此時的銅鈴楚楚可憐,身形單薄,更加的惹人憐愛了。
“羞辱?”帝夜月不解,然後又道,“我說得是事實啊?怎麼能說是侮辱你?”帝夜月很無辜,很無奈啊。
“你、你、你。”銅鈴渾身發抖,對於帝夜月的羞辱更是氣得沒法抑製自己的怒氣了。
“我什麼我?”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不鹹不淡的說道:“既然想做就大膽承認如何?反正在你的眼中不是兩女可以共侍一夫嗎?我可以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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