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怎麼想著把解藥給對方了?”帝夜月和季溪測走在石路之上,沉默良久之後,帝夜月才略微有些不解得開了口詢問季溪測。
季溪測微微的狡黠一笑,然後才神秘的說道,“師姐,你難道忘了,我的血可不光是解藥哦。”
“自然沒忘,你的血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毒,隻不過以毒攻毒,那神奈主君所中的毒可就會消失的一幹二淨了。”帝夜月側目,自然明白她師弟說得是何意思。不過還是覺得季溪測沒有說到點子。
“啊,”季溪測拍了拍頭,然後才說道:“我都忘了,前一段時間剛研究出來得,那個毒,跟我體內的血會產生其他的毒。”
“其他的毒?”帝夜月微微一笑,她就知道自家的師弟沒那麼好心,“什麼毒?”她似乎記得前些日子,季溪測確實好像把自己關在房門裏沒有出來一步。
“對啊。剛研究出來得,具體的是怎麼樣的,我還不太清楚,所以正好用神奈主君試驗一下。”季溪測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帝夜月一笑,好吧、確實沒想到她師弟竟然拿神奈主君來做實驗。
“這不免費的實驗機會,不用白不用嗎。”季溪測倒是一臉的無所謂。
“你就不怕那神奈主君對你下死手?”帝夜月白了季溪測一眼,然後語氣頗有些惡趣味的問著季溪測。
“我敢下毒,自然就有一定的把握。”季溪測語氣狂妄,卻絲毫不會懷疑對方說此話的真實性。
“對了,那個毒怎麼下的。”帝夜月也有些好奇,所以便隨口問了一句。
“那個藥啊,我之前抹到了那把匕首上,所以在和神奈主君交手的時候,下得毒。”季溪測笑了笑:“而且人在劇烈的時候,毛孔會張開,血液和迅速流動,而毒就是這樣進入對方的血液和身體之中的。”
“這可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帝夜月眨了眨眼。
季溪測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才說道,“反正我百毒不侵,無所謂啊,正好多研究出一種毒,也是一種保命的方法。”
“所以你這叫防範於未然。”帝夜月揚了揚嘴,他和她都不是能平靜生活的那類人啊。
“應該吧。”季溪測看了看遠處,目光有些深邃而幽遠。
“好了,別聊這個了,還是擔心一下,接下來如何吧。”帝夜月適時的打斷了這個話題,然後轉移了話題。
“什麼?”季溪測收回自己的視線和思緒,然後微微側目看向了帝夜月。
“今夜、注定不平凡。”帝夜月語氣充滿了危險。
“怎麼,你覺得神奈主君會趁著黑夜對我們下手?”季溪測挑了挑眉,然後看向了帝夜月,不過語氣中倒沒有多大的意外之感。
“你知道不是嗎?”帝夜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然後風輕雲淡的說道。
“小家夥快七個月了吧?”季溪測突然把目光移向了帝夜月的小腹之上,眼中有些期待。
“嗯。”帝夜月點了點頭。
“不過倒是奇怪,這麼多個月了,肚子還和兩個月似的。”季溪測緊盯著帝夜月的肚子,然後目光閃了閃。
帝夜月揚了揚嘴唇,然後目光溫柔的說道:“可能是聽到他這個娘親的意願了。”
“意願?”季溪測側目而視,看著帝夜月眼中的溫柔,微微一怔,隨即又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