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伯伯,小侄可否鬥膽的問一句…您、剛剛說的那個人、是否是與這次的事情有關?”玄司自然也聽到了洛修與剛剛那個小廝說的話,所以心下也有了計量。

“據說你們龍隱世家也有前來通風報信之人?”洛修淡淡的看了玄司一眼,沒有回答玄司的話,反而問了個問題。

玄司微微一怔,隨即才笑了笑回答到、“是有人,可是傷勢過重了,所以已經身亡了。”

“哦、是嗎?”洛修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說道。

“自然,小侄沒有必要騙您。”玄司淺淺一笑,“不過洛伯伯可否告訴小侄,剛剛您們所說的人是?”

“一個男子拿著洛雨世家的令牌,前來通風報信,而且還身受重傷。”洛修不鹹不淡的說道。

“那、此人?”玄司問了一句,隨即靜靜地等待著洛修的下文。

“剛剛離開了。”洛修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離開了?!”玄司語氣拔高了一度,然後隨即又冷靜了下來,“難道洛家沒有讓人控製住對方嗎?那可能是和敵人一夥的。”

“洛家做事需要你來教?”洛修說完直接轉身,然後不再去看玄司……

“季公子,您終於出來了。”幽直接走到了季溪測的麵前,然後見季溪測沒有身上沒有傷口,眉頭才舒展開了去了。

“季公子,你這臉上?”幽記得明明季溪測的臉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了才對,可是現在卻全部裂開了,而且還在往外冒血跡。

“啊,這個啊,我自己拉開的,對了,有沒有傷藥,說實話有點疼。”季溪測指了指自己的傷口,然後說道。

幽直接從衣袖中拿出一瓶金瘡藥,遞到了季溪測的麵前。

季溪測接了過來,“謝了。”說著,季溪測便把金瘡藥散在了自己的傷口上,“好了。”上完藥,又遞給還給了幽。

“季公子,有人。”幽接過藥,然後用淺不可聞的聲音說道。

“啊,那個不用管,讓他跟著就可以了。”季溪測擺了擺手,然後突然想了想,又問道,“你家主子去哪裏了?”

“主子說……”

“怎麼,想我了?”突然一個低沉而寵溺磁性的聲音說道。

“媽呀。”季溪測一跳,看著來的男人,拍了拍心口,“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主子。”幽對著來的人,也就是帝京塵行了一個禮。

“你的臉、怎麼回事?”帝京塵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危險之意。

季溪測身體一僵,隨即又搖了搖頭,自己怕他幹什麼?!“不小心傷到了而已,而且男人嘛,多一道傷疤看起來多霸氣。”

季溪測在那誇誇其談,完全沒有注意到某人的臉已經完完全全的沉了下來,眼底的冰霜也越來越重了起來。

“砰~”

“你有病啊?!”季溪測怒目而視,看著直接把自己壓在牆上的男人,“痛死我了。”

帝京塵皺了皺眉。

“放開!”季溪測咬牙切齒,“你要發神經,我不奉陪,我還有事,沒時間陪你玩。”季溪測推了推圈住自己的男人。

好吧,推了兩下,男人紋絲不動,季溪測也難得推,直接把手臂垂在了兩側。

幽在自家主子發火的時候,心下大驚,隨即又快速低下了頭。他何時見過主子放這麼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