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測抹了抹臉,隨即直接站了起來,已恢複了以往的神色,朝著內臥走去,解開了衣衫,隨手一扔,吹息了房間內的燭火,霎時整個房間內都陷入了黑暗之中了……
“還在擔心?”鳳蘭胤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沉默不語,低頭親了親。
“擔心、倒不擔心。”帝夜月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過啊,我們是與那帝京塵帶來的,此刻溪測與那帝京緒一起,有些麻煩罷了。”
“流言而已。”鳳蘭胤把玩著自己手中的女人的青絲,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一點、我不否認。”帝夜月挑了挑眉,然後才隨意的應了一句。
“好了,現在已經很晚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鳳蘭胤低頭又親了親女人的額頭,語氣輕柔的說道。
“嗯。”帝夜月輕輕的應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鳳蘭胤嘴角勾了勾,隨即也閉上了自己的鳳目,與自己身上的女人一同入睡了。
“主子,現在夜……已經深了。”少歌來到了書房,看著不知道站在窗前已經多長時間的人,眉頭微微一皺。
“無礙,退下吧。”帝京塵連頭也沒回,背手而立。
“主子!”少歌喚了一聲,隨即直接走進了書房,對著帝京塵,自家的主子說道:“主子、您何必如此了。”
“少歌、這話你讓本主如何回答你?還是說,你想聽到什麼答案?”帝京塵轉過身來,目光如同利劍一般,似乎能看穿人心一般。
少歌渾身一顫,是他、越距了!
“請主上恕罪,是屬下越距了。”少歌單膝跪地,單手置於胸前,獻上了最高的禮節。
書房之內,也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了,兩人的呼吸幾乎不可聞,少歌也滿頭大汗,心裏直打鼓。
“起來吧。”須臾,就在少歌壓抑的受不了之際,才聽到上麵的人傳進了少歌的耳中。
“謝主上。”少歌鬆了一口氣,然後站起了身來。
“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帝京塵走到了案桌旁坐了下來,看向了少歌。
“回主上的話,各個世家未出閣的女子的畫卷,屬下已準備完畢,所以便來請示主上。”少歌想了想,然後抬起手來,拱手道。
帝京塵目光淡漠,手指輕擊著桌麵,片刻之後才道,“以後再說吧。”
“是,屬下明白了。”少歌拱了拱手,然後又道,“那麼屬下便退下了,還請主上早些休息。”
“嗯,本主知道了。”帝京塵揮了揮手,揮退了少歌。
少歌一走,整個書房又陷入了沉寂……
“少主。”之前出現的黑衣男子此刻正待在離開了季溪測房間的帝京緒身邊。
“嗯。”帝京緒臉上的淺笑已消失不見了,“去查一查這個季溪測和本主那弟弟是怎麼回事!”
帝京緒總覺得季溪測和帝京塵、他那弟弟有什麼關係,處處透著怪異,當然、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直覺是十分準!
“是,屬下領命。”黑衣男子拱了拱手。
“少主、屬下鬥膽問一句,明日少主還要去尋那公子?”片刻之後,黑衣男子才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帝京緒狡黠一笑,隨即說道:“當然,而且記得明日早一些準備早膳,明早本主要與季公子一同進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