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琉斯夕張了張嘴,隨後看了一眼季溪測,看季溪測確實是在問自己這個問題之後,才斂下了自己心中的詫異,慢慢道,“這種事情嘛,我沒有經曆過,自然便不知道,這種時候我會做什麼。”
季溪測淡淡的看了琉斯夕一眼,覺得自己有些魔怔了,竟然會問一個毫無相幹的人。
“不過、”琉斯夕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季溪測,才繼續道:“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去做我想做的事情,畢竟、好不容易在這世上走上一遭,不隨心所欲太可惜了。就算什麼都帶不走又如何,隻要經曆過,留下記憶便可!”
季溪測聞言,微微一愣,須臾才反應過來,笑著搖了搖頭,“怎麼說了,隻能說、真是符合你的性格啊。”
“哼、”琉斯夕高傲的揚了揚自己的鼻子,然後道,“本宮就算你這話是在誇獎本宮了!”
季溪測嘴角一抽,“你可真不客氣啊。”臉皮真厚,當然這句話,季溪測自然不會說出來。
“不過啊,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琉斯夕恢複正經,目光銳利的在季溪測的臉上,來回打量,算是想看出些什麼端倪來。
不過他顯然要失望了,因為季溪測的臉上一點端倪也沒有。
“沒什麼,隻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已。”季溪測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
琉斯夕聞言,隻是稍稍挑了挑眉,知道季溪測不願意講,他自然不會去自討沒趣,破壞了兩人之前的平衡。
不得不說,琉斯夕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對了,我帶你去宴會那邊看一看?”季溪測直接轉移了話題。
“去宴會?”琉斯夕搖了搖頭,“那有什麼好看的,而且此刻應該還在布置吧,亂哄哄的能有什麼地方入得了本宮的眼的。”
季溪測嘴角抽了抽,然後瞥了對方一眼,淡淡道,“那你想去哪?”
“賭坊。”琉斯夕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隨後想了想又給出了另一個地方:“或者是青樓。”
聞言的季溪測,眉頭微微揚了揚,“青樓?你也不怕得病。”
“嗬嗬,是去聽曲而已。”琉斯夕解釋道,“本宮後院的那些女人,我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上,你覺得本宮還會看上青樓裏的女子?”
季溪測聳了聳肩,戲謔的看了琉斯夕一眼,隨意的說道,“凡事總有例外,偶爾打打野食,也不為過。”
琉斯夕嘴角抽了抽,“作為一國的皇子,什麼美女沒有見過,那些庸脂俗粉也入得了本宮的眼?”
季溪測聳了聳肩,然後看向了琉斯夕,“不過,你當真不用去看了看你的父皇?”
琉斯夕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然後道:“我都說了,父皇忙,根本就不會管我的,所以去不去也無所謂。”
“這樣的話,我就帶你去賭坊唄,青樓嘛,就敬謝不敏了。”季溪測站起身來,然後朝著琉斯夕說道。
“別啊,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自然什麼都得去看一看啊。”琉斯夕一臉不同意,然後看向了季溪測。說的,那叫一個悲慘。
“你確定?”季溪測朝著門外走去,看著跟上來的人,眉頭挑了挑。
“確定啊,怎麼不確定。”琉斯夕挑了挑眉,大手一揮,然後把手臂橫在了季溪測的肩頭,對著季溪測說道,“快走、快走。要不然一會晚了,就趕不回來參加晚宴了,本宮還打算娶一位賢良淑德的女子,做本宮的皇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