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沒看出來，了解的比我還詳細，還說不是女神。”
“小道消息，網上爆的料，不知道真假。不過好像是女方提出的，據說是淨身出戶。”
“這種情況都是人財兩空，偷雞不成蝕把米，竹籃打水一場空。”
“李鈺不是那樣的人。”
“我就不在你麵前抹黑你女神了，我下班了。”
張鑫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把師父交給自己的任務做完，然後從工具櫃的底層取出這些天偷偷自製的手槍。
他在廢料堆裏找了幾塊邊角餘料，做了十顆錐形子彈。
他找來一塊木板，朝著木板開了一槍，十公分的木板剛好穿透。
第十五章
1.
屍體漂浮在下水道的髒水上，隊長趕到的時候，屍體已經被打撈上來。為了避免引起騷動，沒有在現場過多停留，就被拉回到法醫部門的停屍間。
女法醫調整了一下燈光，讓光線更方便觀察。她見過的屍體數不勝數，慘狀也是花樣百出，被石頭砸碎的頭、大口徑槍傷、腐蝕性侵害等等，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屍體。
屍體的正麵幾乎可以用完好無損來形容，然而背麵卻已經高度腐爛，像是兩具死亡時間相差幾年的屍體拚接而成。
她看見一隻肥大的蛆蟲，從屍體的左耳爬了出來，穿過屍體的分界線，又在骷髏與腐肉的邊界那裏打了個轉。她用鑷子夾住了這隻蛆蟲，本來這樣便可以判斷死亡時間，但它所承載的信息，並不能解釋這麼詭異的現象。
隊長站在她身後已經半天了，女法醫絲毫沒有感覺，顯然他們都被這具神秘的屍體吸引住了。
“這怎麼解釋？”
“你嚇我一跳。”
“終於嚇到你一次，太不容易了。”
“我覺得應該把這具屍體，當作兩具屍體來檢驗。上邊
這一半的死亡時間大概在一個星期左右，下邊這一半的應該在三年前。更準確的時間，我還要再做些測試。”
“要盡快，這個案子可不能再拖了。”
2.
“死者名叫王雅，五年前因吸毒被抓，出獄後一直沒有什麼出路，跑跑龍套，做做群演，吸毒之前好像還火過一陣子。死亡時間為五月七日十二點三十分左右。”
“另一半呢？”
“另一半，身份不明。從屍體腐爛程度來看，死亡時間大約在三年前八月中旬左右。”
小李突然闖進會議室：“我知道另一半是誰。”
“我不是讓你別管這個案子了嗎?”
隊長該了解的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不想再聽小李的胡言亂語，便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隊長，這一屍兩命啊！我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去找了殯儀館的那個大爺，沒想到竟然有發現。”
“如果你再說鬼神的那一套，我就把你開了，你信不信？”
小李跟在隊長身後窮追不舍。
“那個大爺的兒子說，他看見王雅的身後發著白色的光，這應該可以解釋屍體的背麵為什麼腐爛得如此嚴重。還有我
在回來的路上，遇見那個女鬼了，她用車雨刷器給我指路，我找到了那座墳墓，那座墳墓名字是個男人，可裏麵的骨頭卻是女人的，這可是實實在在的證據啊……”
隊長停下了腳步。
“你再敢說一句話，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