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這個房間底下突然冒出紅色的光芒。
隻不過一會,地上蔓延出無數黑紅的線,意圖纏繞溫伶三人。
但是溫伶早有準備,她們幾人腳底下一樣冒出了一個金色的陣法。
這個陣法的光芒變成一個金色的保護罩,擋住了線的攻擊。
“沒用的小九,你忘了嗎,你的陣法還是我啟蒙的。”
這時,白逸塵開口了。
說實在的,溫伶的陣法能力實屬一般,隻是以前和師父師兄學過些皮毛。對現代的陣法來說,算很高超。
但是對這個曾經的天下第一人來說,就像研究生算出1+1=2一樣簡單。
果然,下一秒防護罩就被攻擊出裂縫了。
腳下的陣法除了紅線控製,還有削弱作用。
溫伶和賀謹川無法發揮正常實力,帶著個拖油瓶,隨著時間流逝,居然束手束腳的。
白逸塵直勾勾地看著溫伶,“我說過,你一定會自投羅網的。”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然後用手勾勒著溫伶的唇形。
溫伶偏過頭,一張靈符痕橫在兩人中間,“別過來。”
他好像著了迷,就在這時,白逸塵忽然回頭了,“你做了什麼?”
溫伶一驚,難道又發生了什麼轉折?
被盯著的秦淮一臉無辜,“我能做什麼?你可別血口噴人。”
他說是這麼說,可是任誰也發現不對了。
因為白逸塵的腳底下突然也冒出了黑線,而這黑線正在攻擊他!
白逸塵目光一冷,瞬間就轉移到秦淮身前,“你居然敢設計我?”
秦淮像聽到了什麼笑話,“為什麼不敢呢?這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的正道魁首,怎麼入魔之後都這麼天真?”
這句話信息含量極大。
一時間,白逸塵臉色變了。
這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你不是秦淮,你是赫連春。”
“有趣,你才認出我嗎?”
秦淮一隻手捂住臉,低低的笑了起來。
而剛剛還在昏迷的紅翎已經恭敬又仰慕地站在秦淮、不、赫連春身後了。
“尊主,果然一切都按照您的計劃進行了。不過您剛剛讓我喝酒的時候,我還差點真以為是被秦淮算計了。”
紅翎驕傲地想著,她的尊主越來越會算計人心了。
先是以秦淮的名義假裝迷暈她,然後用付尤吸引溫伶上鉤,再在溫伶到來前,以溫伶的名字把白逸塵引來。
赫連春不置可否,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麵前的白逸塵身上。
白逸塵的表情變得比惡鬼還可怕,他從牙縫裏蹦出三個字。
“赫!連!春!”
新仇加舊恨,白逸塵拔出了劍。
這是他的本命寶劍,如今也隨著他一同入魔了。
這劍上散發著微微的紅光,像是血的顏色,但是劍光暗淡,已經生鏽了。
赫連春極其輕蔑地笑了笑,“白逸塵,你也不過如此了。”
但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白逸塵體內開始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力量,這股力量順著劍柄沒入劍身。
剛剛還黯淡的劍光,忽然亮得驚人。
白逸塵冷笑一聲,“昔日的天下第一人,可不是說說而已。”
雖然這個樓裏已經布滿了陣法,但是對白逸塵來說,不過是一劍的事情。
赫連春心頭有了一種不妙的預感,他想躲開,卻來不及了。
忽然,一道極其驚豔的劍光閃過。
這劍光從上至下,由遠至近,對準了赫連春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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