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看到先天功居然這麼難練,心中不由產生一種莫名的恐懼,但是事到臨頭,江哲也隻能強行練了,江哲一練,發現先天功居然容易的很,不到一個時辰,江哲就達到了第四層,江哲大喜,心想難道我是百年難見的練武天才,哈哈哈哈哈哈,殊不知江哲體內已經有三十年的北冥真氣,而且是先天真氣,而北冥真氣沒有屬性,先天功也沒有屬性,所以兩者互相轉化十分容易,可以說兩者是相輔相成的絕世神功,不知不覺江哲就進入了夢鄉,但是卻依舊按著先天功的行功路線不斷運作著,第二天江哲又是九點多被嶽不群從床上拉了起來,嶽不群板著臉道:“哲兒,你這個好吃懶做的家夥,你身為華山派的大徒弟,怎麼不以身作則,將來怎麼領導我們華山派,怎麼為師弟作出表率。”
江哲睜開睡眼,就發現嶽不群怒視著自己,連忙起床道:“師傅,徒弟知錯了,下次定改。”於是江哲就被嶽不群拎著走到了練武場上,看見令狐衝早就在練習基本劍招了,江哲也拗不過嶽不群,隻好加入令狐衝的行列裏麵,寧中則則是在家休養,因為寧中則懷孕三個多月了,不宜操勞,就這樣,時間慢慢的流逝,不知不覺嶽靈珊也出生了,嶽靈珊出生後就江哲和令狐衝對她都關愛有加,有一天,消息傳來,魔教教主厲蒼天突然暴斃,原來當年厲蒼天和華山派的段清玄大戰的時候,被段清玄的玄陽指點中了太陰三脈,落下了病根,終於一命嗚呼。嵩山派的左冷禪也冷不住了,他號令五嶽劍派齊聚華山,畢竟以前華山是五嶽之首。
當無數豪傑齊聚華山的時候,華山這才顯出了生機,左冷禪首先對嶽不群拱了拱手道:“嶽師弟,左某自作主張命令大家齊聚華山,嶽師弟你不會怪罪吧。”嶽不群連忙謙虛的說道:“有左師兄大駕光臨,頓時使我華山蓬蓽生輝,嶽不群又怎麼會怪罪你呢。”恒山派的清風師太看見左冷禪和嶽不群不把自己放在眼裏,脾氣一倔道:“好個嵩山派,好個華山派,你們好大的架子,難道不知道如何尊敬長輩嗎。”
原來嶽不群把左冷禪安排在首座,而冷落了清風師太,清風師太乃是恒山派定靜師太,等的師傅,武功據說和當年嶽不群的師傅嶽清山不相上下,如今被後輩冷落,卻是不得不發脾氣了,嶽不群連忙拱了拱手道:“清風師叔有禮了,隻是嵩山派的左師兄地位高貴,恐怕不能第一把交椅讓給你老人家,否則恐怕嵩山派的麵子上過不去。”
清風師太大怒道:“他左冷禪的麵子過不去就不好了,難道貧尼的麵子就可以過得去了了嗎,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位置讓給貧尼,否則,哼。”左冷禪此時站起來道:“那左某就領教領教師叔的高招了。”說完緩緩站了起來,清風師太也是當仁不讓,也是站了起來,眼看兩個人就要卯上,嶽不群眉頭一皺道:“今天各位是來華山派做客,希望給嶽某一個麵子。”左冷禪哼了一聲道:“看在嶽不群師弟的麵子上,不和師太一板正經。”清風師太聽到這裏,哪裏還忍得住,突然拔劍而去,劍法綿綿不絕,直接籠罩著左冷禪周身上下各大穴位,左冷禪嘿嘿一笑,大嵩陽手一掌就把清風師太逼了回去,待鬥到三十幾招的時候,清風師太突然被左冷禪打大手一揮,隻聽到嘶嘶一聲,清風師太的尼姑袍就被左冷禪撕了下來,露出白淨的‘玉手’,清風師太連忙遮住自己的胸部,大叫道賊子安敢無禮,嶽不群看見左冷禪咄咄逼人,於是縱了出去和左冷禪對拚了一掌,嶽不群被左冷禪震落在地,連連後退,嶽不群大駭,心想難怪左冷禪如此囂張,原來武功如此高強,要不是我練了半年哲兒的武功秘籍,恐怕現在已經嘔血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