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刺客(1 / 1)

且說龍門客棧這邊,風朝陽正在房內做吐納功夫,突然窗格響動,有人投石問路,他衝出門來,見小白站在院子裏。

“風哥,怎麼用功幹嘛?不如去整兩盅?”

“押鏢喝酒誤事”

“這裏太平得很。咱們最近連拔兩城,就是有些個毛賊,他也沒那膽子太歲頭上動土”

“也對,我叫八鬥一塊去”

“別,別,風哥。我呀,主要就是想單獨請你聊聊,八鬥那家夥,讓他自己找地吃去”

兩人到客棧前台坐下,叫來酒菜邊吃邊聊。

“風哥,你本事比我大。這趟鏢呢,你幫我多照看一下青橙,我這多謝了”說完,小白拿出一錢銀子放到桌上:“我就這點零花,你拿去,別嫌少”

風朝陽笑了,拿出兩錢銀子放桌上:“之前青橙也給了我兩錢銀子,要我多照看照看你。你們一來一往,我老風發達了”

“我這月工資都到你口袋裏了啊?這兩錢銀子是我上繳給她的,都是我的錢,SO,聽我的,看著青橙。我白敬祺別的本事沒有,就一個好處,抗揍。山賊他再有本事,也弄不死小爺”

正說話間,嗖嗖兩聲細如蚊呐,有兩根細針分別向兩人射到。風朝陽起身持箸將射向小白的細針夾住,他人既離座,那根射向他的細針也自落空了。

“誰!”小白拍桌子大叫,眼前十幾個客人,不知是誰出手暗算。

風朝陽筷子一甩,銀針飛出三丈,插落一個教書匠麵前。那教書匠見已被識破,一聲不發地把桌上這枚暗器收入懷中,穿窗而去。

風朝陽隨即躍起,追到樓下,卻隻見一套夫子袍散落地下,那行刺之人已金蟬脫殼。

風朝陽抓不到人,突然轉過一個念頭:不好!既然有人來襲擊我和小白,隻怕八鬥跟肥邱那邊也是不免。

想到這裏出了一身冷汗,飛也似的轉回來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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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瓔珞,你看吧,今天天氣可真好,萬裏無雲,看著多舒坦”

“誰說的?明明是多雲加六級東南風”

“那個,你想吃點啥不?我去給你整”

“不是才過了午飯時間嗎,還嫌我不夠胖啊?”

“他們說你肥,其實,你現在這樣我看著就覺挺好”

難得眾人都出去了,八鬥跟肥邱湊在一塊聊天,突然風朝陽就衝過來大喊大叫:“八鬥!瓔珞!你們兩個沒出什麼事吧?”,慌得兩人急往兩邊站開,異口同聲道:“沒有!絕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我想象什麼呀!鏢車呢?!”

八鬥:“鎖著哪,你看門鎖,牢牢的,沒事”

風朝陽轉來轉去查看,確實沒發現什麼問題,稍微寬心。問道:“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人物?”

肥邱:“哪來的什麼可疑人物呀,我說老風你是不是急驚風了?”

他們兩個還不明狀況,風朝陽來不及分說,一眼看到門外街上,有個遊方郎中有點眼熟,想起自己在酒樓一躍而下,跟丟了那個教書匠的蹤影。那時候隱約見過這個遊方郎中,自己疾疾回奔,雖說路程不遠,可這個郎中若沒有相應的輕功,怎麼能緊跟著出現在此地?況且這個遊方郎中不搖鈴招攬顧客,卻一味往這邊探頭探腦,實在可疑。

那郎中眼光和風朝陽一對上,知道風朝陽起疑了,頓向街尾逃去。風朝陽緊追不舍,到街尾拐角時,又是一件青袍子和那“妙手回春”的旗子扔在地下,人影全無。

風朝陽問一旁的衙役:“大哥,有沒有看到一個人,在這脫下衣服就跑?”

衙役指著前方道:“往那邊去了”

“謝謝啊”風朝陽拔步疾追,突然腦後風響,伸食中兩指挾住後方打來的飛鏢——原來身後這衙役也是喬裝的。

風朝陽連番遭戲弄,心中惱怒,伸手來抓這衙役肩頭,入手滑溜。眼前一陣迷煙噴湧,手上一輕,隻抓到了一件公服,那人又借霧遁脫衣神隱。

風朝陽抬頭一望,一個黑衣人在房梁上縱躍,擺開一隻大風箏,正乘風翱翔。

“扶桑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