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兩個字還沒有出口,墨小然突然感覺披風裏妖孽的手環過她的身體,把她緊緊捺入懷中,接著另一隻手從她的衣襟滑入,將她柔軟的豐潤握在掌中,隔著裏衣手指拂過胸前傲然挺立的那一點,從來沒有過的異樣觸感瞬間化開,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顫。
他低頭,湊近她,灼熱的氣息拂過她耳邊,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真敏感。”
墨小然一怔之後,徹底地炸毛了,她今天不撕了這個表裏不一的混球就不姓墨,回頭,那張戴著麵具臉仍好看到讓人心醉的臉龐突然俯低下來,唇壓上她的唇,四唇相接,把她罵人的話全堵了回去。
一切太突然,太出人意料。
刹那間,墨小然覺得世間所有一切都停止了。
睜圓了眼,瞪著眼前黑如墨玉的眸子,完全不能思考,隻有一個念頭。
瘋了!
真是瘋了!
用力推他,可是他的肩膀卻如銅牆鐵壁一樣,推不開半點,唇舌間似霸道又似溫柔的吻奪去她的呼吸。
那二十幾年,對著那妖孽,怎麼可能不心動,怎麼可能沒感覺?
隻是在她十六歲的一個朔月,他突然闖進她的臥室,把她摁倒在床上,她看著他變成了一隻長相無比凶猛,體態碩壯的獸,那隻獸差點強奸了她,他在關鍵的時候恢複了理智,重新變回人形。
他沒有為自己變身的事做任何解釋,隻是讓她別害怕,說他不會再傷害她,如果她願意,等她年成後,可以嫁他為妻。
雖然他沒有要她承諾保守秘密,但她仍把這件事爛在了肚子裏,沒有告訴任何人。
不過由此,她知道他不是尋常的人類,她可不想嫁一頭不知名的獸類,並和一隻獸做那種事,於是把對他的愛慕之情全部塞進了垃圾桶。
為了把他徹底地驅逐出自己的生活,過正常人的生活,工作後開始交了男朋友,並談婚論嫁,卻一次又一次地被他破壞,她真恨不得把他這個非人類的混蛋踹出地球,一輩子都不要再見麵。
可是,穿越前的那場爆炸,望著他遠去的身影,怎麼也抓不到他的手,想到他可能會就此死去,絕望和心疼把她抵觸了多年的情愫徹底地炸開,這時想起,心口依隱隱作痛。
看著麵前熟悉的俊顏,漸漸地手上的力氣被一絲絲抽幹,最後完全地軟若無力,連帶著整個人都軟了,隻剩下一顆砰砰亂跳的心,身體越來越熱,熱得像是要燒起來,連帶臉上都火燒火炙的一片。
他嘴角浮上一抹似笑非笑,把玩她敏感蓓蕾的手停下,慢慢退出。
涼風吹過,墨小然驀地清醒過來,眼前的漆黑眼眸變得清晰,赫然發現,他眼裏一片清明,沒半點欲望,從頭到尾迷失的隻是她一個人,刹時間惱羞成怒,揚手向他臉上摑去,“混蛋。”
他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動作,修長的手指撫過她額角浮現出來的赤紅鳳血花圖紋,驀地把她丟下馬背,“有鳳血花為證,陵陽,還有什麼話說?”這話自然不是對墨小然說的。
墨小然不知道自己額頭有鳳血花圖紋,跌趴在草地上,雖然半點不痛,卻被氣炸了肺,殺了那牲口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