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香會,都會請嘉賓,來參加香會的嘉賓都是相貌絕好的美男子,在香會上奪魁的女子,可以向嘉賓提出一個要求,如果嘉賓願意,就是一度春宵都可以。
“我說四師兄,你該不會真的走上斷袖之路,一去不回頭了吧?你衛家可是隻有你這麼一根獨苗,如果你是攻,男女通吃,還好。如果是受,不能攻了,衛家的香火可就要斷送在你手上了,你爹該多痛心啊?”
“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可能斷袖?”
“你不要和美男子一度春宵,要什麼?”墨小然心想,世紀,那些男人越長得漂亮,越斷袖,斷得女人都叫苦連天,帥哥都搞基,隻把歪瓜裂棗剩給她們。
“每年嘉賓都會帶上一種稀罕香,聽說今年嘉賓帶來的香,是可以讓人說真話的攝魂香。”
“你想要那攝魂香?”
“不是我要,是懷玉要。”
“你是為了懷玉才去參加香會?”
“如果不是那死丫頭,我哪會去那破香會。”
墨小然悶笑,“還說不喜歡人家,結果人家要個攝魂香,你連女人都裝。”
“你以為我想啊?”衛風一臉愁苦地歎了口氣。
“還不是怪我爹,在清和鎮打了我那一頓,口口聲聲嚷著讓我改邪歸正,別跟男人鬼混。”
“和懷玉什麼關係?”墨小然想到清和鎮的事,就忍不住想笑,他腳都伸到他老爺子褲襠裏了,打他都是輕的。
“我爹罵我的話,被懷玉聽去了,她拿了那事跟我談條件,說如果我幫她拿到攝魂香,她就把這事爛在肚子裏,如果我不幫她拿攝魂香,就傳給所有人知道,說我衛風斷袖,愛慕九王容戩。(廣告)說我斷袖,我可以不理會,可是說我愛慕二師兄……就他那冰塊臉,我愛慕他?我去死了算了!”
衛風打了個寒戰。
“萬一奪不了魁呢?”
“那不可能。”衛風一臉自信,“別的事,能不能成,我不敢說,但調香,我還沒見過能比我強的,由我衛世子出馬,小小香魁,還不是手到擒來。”
擅長調長,一定要熟悉香的各種品性。
“你說有沒有香能滲過酒壇,改變酒的品性?”
“酒壇子密度算不上太大,一些很濃鬱的香,應該可以滲透。調香就是用不同的香混和在一起,改變香的性質,產生不出香味,香可以改變,酒當然也可以改變。小師妹,怎麼突然問這個?”
女兒紅被改變酒性的事情,沒有外傳,知道的除了肖小,就隻有九王府的人,衛風自然不知道。
“我為什麼問這個,暫時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陪你去香會,但你得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幫我找一個人。”
“什麼人。”
“我不知道是什麼人,不過他可以調出滲透酒壇的香,那香帶著桂花味。”
擅長調香的人,對香更為敏感。
衛風擅長調香,那麼讓衛風幫她找人,比她這個香的門外漢更容易。
“能滲透酒壇的香,一定是濃香,還帶著桂花味,這個不難找。如果他有去參加香會,我一定給你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