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健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非常好笑,心想:“什麼叫咱們之間的事情就兩清了,那個女人怎麼就來曆不明了?你對我來說不也是來曆不明嗎?”
“等一下,既然咱們在這裏相遇,而且還一同擊敗了這隻號稱聯盟中最凶猛的野獸,那是不是應該讓我知道一下你的名字,也好以後對人提起。”阿健找了個借口和這個帥氣小夥搭話。
“我用不著你對別人提起,那隻野獸也不是咱們一同打敗的,它是你的。”說到這裏帥氣小夥的神情顯得還很黯然,“我的名字就叫做白狼,你隻要知道這麼多就行了。還有,那隻巨獸應該並沒死透,它的弱點在脖子的後麵,你最好再去補上一劍。”
“你看我現在的樣子還能拿得動劍嗎?我看還是你來補吧。”
“你……,你說什麼?難道你真不知道殺死它的意義嗎?”白狼瞪大了眼睛,奇怪的看著阿健問道。
“殺死它還有什麼意義嗎?這不就是一隻野獸嗎?”白狼的話讓阿健也感覺很奇怪。
“好,既然你不要,我要。來,借我用一下。”說著白狼朝瑪雅伸出手,並順手指了一下瑪雅身邊的冷光劍,原來他早已經將冷光劍交還給瑪雅。
瑪雅對這個既無理,又傲慢的家夥很是反感,他看了看阿健,意思是詢問是否要把劍借給他。阿健看出了瑪雅的意思,於是朝他點點頭,沒辦法,瑪雅隻好很不情願的將冷光劍遞給了白狼。
白狼拿過冷光劍在手裏輕輕一晃,冷光劍隨著他這一晃便自然打開,幽藍色的劍身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軌跡。
手持光劍,白狼幾個大步就來到了魷贔那巨大的身軀旁邊。他站到魷贔脖子後麵的位置,再次把冷光劍劃出一道漂亮的光圈,然後雙手反握舉過頭頂,兩臂運力一送,將冷光劍深深的插入了魷贔的脖子裏麵。
給完它致命的一擊之後,白狼一轉身又來到魷贔的頭頂處,再次晃動冷光劍,“唰”的一下將魷贔鼻子前端那個似角非角的東西砍了下來。整個動作一氣合成,非常的利索。
當白狼伸手接住那個被他砍下來的東西時,他顯得興奮異常。但是這種高興的表情也隻是一閃而過,白狼馬上就又恢複到原來那種冷峻的神情。
“給。”
白狼做完所有的這些事情,再次走到阿健身前,將冷光劍交還給他。阿健接回劍,剛要和他再說兩句,沒想到白狼又是轉身就走,而且連個謝字都沒說。
“真沒禮貌!”瑪雅被白狼氣得鼓鼓的,朝著他的背影狠狠的來了一句,也不管他聽到聽不到。
白狼顯然是聽見了,不過他好像裝作沒聽見,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前走。
“算了,瑪雅,沒關係的。走,咱們去看看那邊那個人,不知道她現在是死是活?”
阿健也覺得白狼這個人的行為處事有些奇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不像瑪雅那樣介意。
“嗯,主人,您慢點。”
說著話,瑪雅將阿健攙扶起來,慢慢的走向那個剛剛被魷贔攻擊的人身邊。
來到近前,阿健仔細一看,果然是位少女,而且還很漂亮。少女的那張白白的麵龐,長得非常清秀可人、小巧玲瓏,在她的櫻桃小嘴上,還帶著一個小巧的透明呼吸麵罩,更顯得皮膚白嫩。雖然少女身上的衣服看上去很普通,但是依舊遮不住她那清純的美麗。
“姑娘……,姑娘……。”阿健連叫了兩聲,那位少女沒有絲毫反應,“瑪雅,你去看看她怎麼樣,想辦法救救她。我已經沒事了,能夠照顧自己。”
在阿健的要求下,瑪雅將扶著阿健的手緩緩挪開。
“您真的沒問題嗎?主人。”
“沒事。”阿健晃了幾晃,勉強還能站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