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混混終於看不過去自己的老大被欺負,提起一把木椅朝葉軒砸去,想要阻止葉軒。可是他的木椅還舉在空中的時候,葉軒的木椅已經甩在他的頭上了,木椅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力量,散了架,隻留下一把椅腿在他手上。
“哇……”在旁的混混和食客都發出了一聲驚呼,那名倒在地上的混混已經頭破血流了,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他癱在地上不斷的抽搐,口裏冒著血沫,如果不及時醫治止血的話,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也難怪他人會驚呼了。
在木椅砸在撲上的混混頭上時,光頭男子的心就激突了一下,可以預見木椅的目標原本是他的,而他的下場也會和那名混混一般,或許會更慘。
“不要過來……”光頭男子仰著身體向後爬去,嘴裏說道:“我可是興合幫的成員,興合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要挾注定是沒有絲毫作用的,葉軒握著椅子腿不斷地靠近,那椅腿的棱邊上隱約凝著冷光。
光頭男子終於害怕了,在上海竟然還有不怕興合幫的?他知道自己遇上硬茬,要是那椅腿砸到了自己的頭上該是怎麼樣的一個情形?他不敢往下想,終於熄了氣焰,換上了哭腔,哀求到:“大哥,有話好好說,隻要你提個條件,我一定為你做到。”
光頭男子一臉絕望地看著葉軒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哭求道:“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讓我做什麼都行。”聲音悲涼得臉一旁的食客都不禁生出同情。
葉軒絲毫去不理會光頭男子的哀求,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冷漠無情地將他踩翻過去。
光頭男子已經認命了,借助地上的影子,就知道葉軒已經舉起了手中的椅子腿。
眼看葉軒手中的椅子腿就要朝光頭男子頭上砸去,突然一隻鐵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險險地止住了砸下的椅腿。
製止葉軒的是在大排檔裏吃飯的張寶堂。張寶堂也是興合幫的,地位比光頭男子高多了,來這裏吃飯隻是偶然,但沒想到會碰到幫會底層的混混調戲人家小姑娘。他沒有想出手的意思,畢竟這種事常常發生,隻要不過分就行了。
隻是沒想到事情會因為小姑娘身邊的男子而演變成打鬥。雖然葉軒已經控製不使出了殺人技巧了,但是從打鬥中的一舉一動,張寶堂也能看得出來他絕對不是普通人。
張寶堂坐在一旁觀看著事態的發展,終於在葉軒要下死手的時候出手了。就在他鉗住了葉軒右手的手腕時時,葉軒左手悄然衝了出來,像出膛的炮彈攻向他的臉麵。
張寶堂沒想到葉軒會反應得這麼快,就像是條件放射一般。但是他出手的速度沒有因此慢下來,左手繃緊迎了上去。
“啪!”火車相撞般的爆響,兩人個退了一步止住倒退的趨勢,隔著躺在地上的光頭男子相對視。
看著葉軒的雙眼,張寶堂一驚:那是一雙非人的眼睛,血紅的一片猶如滔滔血海,有猶如黑洞般深邃攝人,他的靈魂就要鑽體而出……
之前的葉軒不知不覺中受了靈魂的影響,在他看來,不斷攻上來的混混就是對他的挑釁,而造成這結果的光頭男子罪孽深重,所以不受控製的想要下死手。還好有張寶堂著第三者插足,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葉軒慢慢清醒冷靜下來,眼中的血色也隨之消退,而張寶堂的靈魂也因此得以一救。
葉軒這時才慢慢大量起張寶堂,一米八的個子和他自己差不多高,身上肌肉的線條十分粗獷,壯得像頭牛。牛眼般大的眼睛異常銳利,滿臉的胡子渣子,一雙手極其大,從剛剛交手的一刻,也能知道他手上功夫不差。
此時躺在他們兩人之間的光頭男子感到了莫大的壓力,不安的扭動,想要逃走。而也正是這一動打破了兩人的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