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請大家仔細的鑽研一下這個序章,作者可以說是對這個序章費了很大的心血,因為我想通過另外一種方式表達虛擬現實遊戲對一個第一次接觸的人來講造成怎樣的衝擊,並且通過回憶的方式帶入這個世界的大體世界觀和具體的經濟製度還有就是各種職業的設定。我本人是不太喜歡那種列表似的遊戲介紹,我想通過文章一點一點的帶入這個世界,我想通過自己的文字一點點揭開迷霧,一點點帶領著讀者深入這個世界,希望大家能夠喜歡!再另,新人新書什麼都求~=w=有能力的求封麵,有能力的求廣告,混蛋的新注冊帳號毛都幹不了啊~淚奔~)
胸膛起起伏伏,就像最後一絲氣息抽離了身體,火熱的鮮血隨著身體的創傷四散飛濺。高大的身軀在銀光之中如同孩子在沙灘上堆砌的沙堡一樣在潮水的衝擊下瞬間潰散成一灘粉末與漿水。
少年就像是個懦夫一樣,怯懦的拄著長劍在小巷的陰影中戰栗著,手中精鋼製成的長劍帶給不了他任何的安全感,反而那金屬所特有的冰涼觸感如同一股濃鬱的帶有甜香的毒液衝擊著少年的心房。那身精致的鋼架在瑟縮之中不斷的發出輕微的嗡鳴,好像是在無聲的嘲笑著自己那怯懦的主人為何不衝上前去與那惡魔決一死戰。
“他是惡魔…”
少年蜷縮在陰影裏,低聲喃喃著,為自己的怯懦尋求著空洞的借口。試圖將自己的身軀蜷成最小的一團,仿佛這樣就能帶給他安全感一樣。小巷外用刀子切割肉體的嗤嗤聲不絕於耳。在少年眼前的石灰牆壁上倒映著小巷外那場淒慘的殺戮。
倒映著的黑影迅速的切割著另外的陰影,如同中國的皮影戲一樣,在灰白色的牆壁上上映著用人類勾畫的皮影戲。殺戮的方麵僅僅一人一刀,修長的身影如同幽靈一樣滑入另一團陰影中。伴隨著刺耳的切割聲,那一團團人形的陰影隨著另一道修長的影子的迅速推進不停的進行著拋飛,分裂的動作。這根本不是作戰,而是一邊倒的殺戮。
“我…隻是想玩遊戲而已…我不想殺人…”
少年啜泣著,將頭顱埋在了臂彎之中。皮質的手套死死地扣住了盔甲的關節處,托拽出了一條有一條的扣痕。可見這名稚嫩的,甚至可以說是在溫室中成長完全沒有接觸過虛擬現實遊戲的少年內心深處對血腥的掙紮。
“不,不應該這樣的…”
少年流下悔恨的淚水,背靠這潮濕陰涼的牆壁,傾聽著隊友的慘嚎聲,悄無聲息的啜泣著,哭訴著。他那在胸甲上閃閃發光的聖輝隨著少年一聲又一聲的啜泣與哭訴漸漸的如同電源即將耗盡的電燈那樣暗弱無光。銀亮的鎧甲漸漸的變得灰暗晦澀,如同被汙染了的聖水一樣出現汙濁的雜跡。但少年就仿佛一無所知,依然在那裏哭訴,對著刺耳的係統警告充耳不聞。
就在三個小時以前,他甚至以為他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因為他第一次玩遊戲就能參與到一次可以載入曆史的行程之中。由於他在騎士訓練中表現傑出,特地與一群經過偽裝的聖武士一起從冰風堡出發,把一封密信送往雪峰要塞的勒斯將軍手裏。他依稀記得在出發之際他在周圍玩家羨慕的眼光之中騎著一匹有著天界血統的優良戰馬伴隨著清晨的光輝與24名低級聖武士一起奔向北地官道。他覺得自己能夠玩這個虛擬現實遊戲真是最好的事情了。
幾個月前,在朋友的慫恿下,他花了自己為數不少的積蓄購買了一個遊戲頭盔。為了同朋友一起達到最佳的娛樂效果,他不聽從係統對於他自己血腥承受能力隻能30%的遊戲警告不管不顧的調到了100%完全模擬。甚至譏諷這個血腥程度設定存在的必要性。大家都是為了玩的,你弄得一個人跟個木頭樁子一樣砍完不見血還玩什麼?
但是失策的是這種隨機的分配地域的遊戲讓他與朋友徹底天各一方。但是可能由於平時為人處事特別正直不說謊的回報,第一次接觸這種虛擬現實遊戲就有很多人樂於助人的幫助他這個遊戲菜鳥。法師協會的那群白胡子老法師們也對他十分和藹,安姆影賊的那些一身黑衣服的猥瑣怪叔叔也是對他笑臉相迎,森林遊俠的那些漂亮的長耳朵大姐姐們更是對他熱情無比,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與和諧。沒有任何爭執與打鬥,沒有任何黑暗與血腥。他覺得,他應該為這個美麗的遊戲世界更加和諧幹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可是…
側耳傾聽著巷外那刺耳的切割聲與劍刃的碰撞聲,少年不由自主的流下屈辱的淚水。他是多麼想衝出去和那個惡魔決一死戰,但是那血腥的一幕卻如同一記強效的電擊將他硬生生的定在原地。甚至連戰栗的聲音都越發的細微起來,生怕那個惡魔聽到一點不對勁的地方直接奔過來一劍將他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