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是想與你共同去尋找寶藏,但是現在,我認清了你的真實麵目,我雖然也不是一個好人,但是相比你來說,我比你好上一千倍,一萬倍!再見了,女魔鬼!

(一)一個從地底發出的女人的慘叫聲

羅賓醒來後,迷迷糊糊地發現周圍的環境自己很熟悉,沒錯,就在約得芬的船裏。而約得芬則也在一旁坐著,看來是出去了一趟沒有收獲。

“沒有我,你還是不行吧?哈哈。”羅賓嘲笑道。

約得芬沒有理會他。

就這樣,他們倆人明爭暗鬥地度過了接下的幾天。這期間,約得芬和羅賓都是分頭行動,約得芬總是早上出去到晚上才回來,羅賓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到處尋找線索。

那個小盒子上背後的7個地名已經找到了3個,但都已經在戰火中成為了廢墟,而且雜草叢生,沒有任何線索可尋。剩下的4個,估計情況和這裏差不多。這一結果令約得芬非常懊惱,自己付出了這麼多的努力,竟然還沒有任何的收獲。

所有的矛頭似乎都對準了鄉下的盧斯蘭媽媽這一個線索。

於是,羅賓決定獨自一人去一探究竟。

羅賓很快來到了李陸城村尋找盧斯蘭的媽媽,但是卻被當地人告知,她在前一天就收拾好行李去巴黎看她那個做歌劇演員的女兒去了。並且盧斯蘭夫人離開家的前一天還有一位很漂亮的貴婦人來看望過她。羅賓想:不好,約得芬已經來過這裏了。

這下線索全都掌握在了約得芬手裏,這可怎麼辦呢?

正當羅賓在當地的一個酒館裏要了一杯白蘭地,一籌莫展的時候,在酒館告示的新聞上看到了這樣一份當地報紙,從這裏麵他發現了一個極大的線索,他確定了盧斯蘭太太的位置,事實並不是像當地人所說的那樣,盧斯蘭太太去巴黎看望她的女兒去了。

報紙的標題是這樣的:《一個從地底發出的女人的慘叫聲》。

據報道,一個放羊的小孩在村莊東南部的莫賴不裏森林附近的廢棄的酒窖裏聽到了從地底下傳來的女人的慘叫人。於是,他趕緊向當地警察局報了案。當地警察很快趕到了現場,發現了一位頭戴麵紗的女人指揮著幾個人在搬運什麼東西,在他們發現警察後,立馬逃了個無影無蹤。

通過報紙內容,羅賓可以很確信的是那個女人就是約得芬,而且盧斯蘭太太就被藏在那個酒窖裏,而且他們還對她施以濫刑。可惡的女人!

現在,他們一定把盧斯蘭太太的藏身地轉移了。真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竟然對一個手無寸鐵的老婦人施以殘酷的刑罰,不能被她的外表所欺騙,之前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真的。羅賓對約得芬的認識更加清楚了。

羅賓拿到了一份當地的地圖,找尋著盧斯蘭太太可能的藏身之處。沒錯,就是這裏了。羅賓憑借對約得芬的了解,把手指指向一個離村莊熱鬧大街非常近的一個廢棄的工廠裏。

(二)真麵目開始顯露

當天晚上,羅賓就開始行動了。

羅賓在工廠的外圍觀察著,在門口的位置他發現了兩個非常熟悉的人,沒錯,那兩個人就是在馬車上把昏迷的羅賓抬下車的兩個約得芬的打手。這下,可以很斷定的說,這裏就是盧斯蘭太太的藏身之地。可是這兩個人輪班看守著盧斯蘭太太,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她,更別提進去了。他聽到一人對另外一個人說道:“那個死老太婆真的不怕死嗎?我們已經用盡了我們幾乎所有的手段,她就是不肯開口。”

“是啊!我估計今天晚上雷沃再問不出來,以他的性格,絕對會殺了那個老太婆的。”

天快亮了,時間就不多了。天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盧斯蘭太太的命運如何?

這個時候,約得芬和雷沃從遠處乘馬車過來了。雷沃敏捷地跳下馬車,等待著約得芬下車,在確定四周沒有動靜之後,約得芬在雷沃的攙扶下跳下馬車,一起走向那個廢棄工廠入口。

約得芬示意讓雷沃進去審問盧斯蘭太太,自己在門口和兩個打手聊起天來。就趁這個他們放鬆警惕的時機,羅賓敏捷地翻越了圍牆,尾隨雷沃到了關押盧斯蘭太太的地方。羅賓藏在暗處,靜靜地聽著雷沃如何審問。

“你這個該死的老太婆,快點告訴我!”

隨後傳來了一陣驚呼聲,很顯然是雷沃突然上前,備受驚嚇的盧斯蘭太太發出的,然後就是用手捂住嘴的聲音。

“哦……不要這樣……不要掐我的脖子了……我說,我說……”這是老婦人的求饒的聲音。

“你不要騙我,你這個可惡的老太婆!如果你這次再不說,你休想再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由於長時間的捆綁與饑餓,盧斯蘭太太已經沒有力氣掙紮了。

“你不要再拿那些老故事來搪塞我,我不傻,如果你膽敢再欺騙我的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好,我把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

“這才對嘛!早這樣之前的皮肉之苦也就不用受了。快說!你這個該死的老太婆!”

“那是在20年前,還和普魯士在打仗的時候……”

“你說的是普法戰爭?”

“沒錯,就是那場戰爭。我們一家三口當時還住在巴黎市郊,那裏真很美麗……”

“說重點!你這個該死的老太婆,別浪費我的時間。”

(三)盧斯蘭夫人的秘密

“那個時候,我們家裏開著一家小旅館,為沿途的客人提供方便。沒想到,戰爭摧毀了這一切,很長時間了旅館裏沒有一位客人。你知道的,當時的巴黎已經被普魯士軍隊團團包圍了。沒有人進得去,也沒有人出得來。

有一天,從城裏跑出了兩位年輕人,說是要到遠方避難,並留宿一宿,我們很高興,這麼多天了生意終於開張了。

第二天,一早一輛馬車飛奔而來,我的丈夫盧斯蘭先生認識這個人,他就是當時巴黎主教,上議院議員馮肖茲的貼身仆人安普,向我丈夫說他有很緊急的任務要突圍出去,向我丈夫要一碗水喝。

正當我丈夫轉身回屋去給他倒水的時候,昨天晚上住進店裏的兩個年輕人衝出屋門跳上了馬車,打昏了安普,奪去了馬車以及那輛馬車上的行李。我聽說那輛馬車行李上有一個非常名貴的紫檀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