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真可怕,就如那些狂暴了的殺手一般,讓我想到了李強。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下流胚子!”她盯著我,咬牙切齒的罵著。
我知道她在罵我用“下流”的招數打暈了她,用“下流”的招數毀了她的容。
她該不會恨我一輩子吧……
管不上這些了,我故作鎮定的說:“潘小雲,導師已經死了。”
幻舞臉色大變,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誰!”
我坐到了她的麵前,看著地麵,輕輕的說:“導師一個星期前已經被我殺死了,地點就在你們的新總部,流光廣場B座20樓。”
幻舞看著我,呆了。
我將導師的手機的已發送信息打開,放在她的眼前,說:“你們所有殺手收到的這條短信,都是我發的。”
幻舞瞪著眼睛,看著我,又看了看橡皮,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橡皮開口了:“我們曾經和你一樣,曾經和黃京一樣,都是教父的人,我們都為了阻止這場殺戮而不惜犧牲生命,可惜,你們卻選擇了和我們不一樣的道路。”
幻舞直直的看著我們,突然的變故,讓她說不出話來。
“導師策反你們的時候,用的什麼誘惑的你們,讓你們甘心被邪惡控製。”我不知道到底是導師還是周自宏策反的他們,於是先試探一下。
“我們沒有被邪念控製。”幻舞看著我,幽幽的說。
我和橡皮對視一笑。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神經病從來不承認自己是神經病……
“我們隻不過變得更加真實,而不是象你們一樣,如此的虛偽,遮掩著自己的原始本性,然後把這種無恥的遮掩叫作素質!”她說著說著,聲音大了起來。
這句話沒有讓我和橡皮對視而笑。
因為,我感覺她好象說中了什麼。
是的,我們從小到大,所受的一切教育,不都是為了規範自己的言行,掩蓋自己的原始yu望嗎?
“你錯了。”橡皮的聲音將我的思路打斷,他有力的說著,似乎也在提醒同樣在迷途中的我和他自己:“我們控製自己的原始邪念不是為別人,我們這麼做,正是為自己!我們隻有這麼做,才能更好的和所有的人相處,才能更好的得到其他人的幫助,才能更好的生存在這個世界上!”
幻舞被橡皮的訓斥壓製住了,她安靜了一會,馬上回擊道:“可惜,你所謂的更好的生存,隻是你自己美好的幻想,導師給了我你們組織給不了的力量,這力量,讓我們不需要這個社會其他人的幫助,也能獲得更好的生存,這力量,讓我想得到什麼就可以得到什麼。”
“可惜,你又錯了。”我站了起來,對幻舞說:“你從導師那裏得到二突的能力的前提是交出自己的理智,情願被邪念控製,而我們實際上可以獲得更高的力量。”
我用一隻手,輕鬆的舉起了會議室內的一張厚重的電腦桌。
幻舞睜大了眼睛。
“我的力量,已經是正常人的八倍,達到了你們的二突破能力之上的,三突。”我平靜的說著,心中還有點小得意。
“突破了兩次極限後,還可以突破?”幻舞一臉的驚奇。
“是的,導師隱瞞了這些吧,你們全部都被利用了。”我看著幻舞漂亮的眼睛,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