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懷德在領導崗位多年,吃過不少佳肴。他雖然不是廚師,卻也聞得出來這菜肯定不錯。

再看看已經打好飯菜坐下來開吃的工人們,他們的臉上沒有絲毫不悅,全都是開心的笑臉。

還有不少工人那是狼吞虎咽,像個餓死鬼一般把菜往嘴裏塞。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著這做菜的人手藝有多麼好。

可正因為這樣,李懷德才懵逼了。

劉嵐身上有幾顆痣他都能數得很清楚,她的廚藝究竟如何難道他不知道嗎。

要不是擔心馬華和胖子這兩個何雨柱的嫡係會在後廚搞事,他也不會把劉嵐推上掌勺的位置了。

畢竟這事情搞砸了,得罪的是廣大的工人,到時候大家也隻會把這筆賬算在他這個點將的領導身上。

可現在看來,貌似劉嵐幹得還不錯?

李懷德在食堂站了一會兒,不覺肚子也咕咕叫了起來。

他這才想起自己今天來得匆忙,連小灶都還沒有吃。

看著大家都吃得那麼香,再聞著空氣中的濃鬱香氣。

李懷德破天荒地沒有回辦公室吃小灶,而是讓秘書給他拿來了飯盒,也加入到排隊打飯的隊伍裏。

過了一會兒,打到飯菜的李懷德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

這才吃了第一口菜他震驚地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他敢發誓,這是他年少從軍到現在吃到的最好吃的大鍋菜了。

比何雨柱做的還要好不少。

李懷德一邊狼吞虎咽,一邊納悶。這真的是劉嵐做的菜麼?

她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手藝,他怎麼都不知道。或者說,劉嵐為什麼從來不告訴他。李懷德三下兩下吃完了飯,就匆匆來到了後廚。

此時,劉嵐正坐在之前屬於何雨柱的那把太師椅上休息。

這張椅子本來是何雨柱用來凸顯自己後廚地位的工具,現在就便宜劉嵐了。

“劉嵐,你過來一下。”劉嵐側頭一看,見是李懷德,就連忙跟了過去。

李懷德把她拉到沒人地方,劈頭就問:“今天中午的大鍋菜是你煮的?”

劉嵐有些興奮地點點頭。

她注意到李懷德的嘴角有一點土豆絲殘渣,知道李懷德肯定也去食堂吃飯了。

她連忙問道:“好吃嗎?”

李懷德豎起大拇指:“沒的說,比何雨柱那貨強多了。”

“隻不過我很奇怪,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好的廚藝。”“你為什麼沒跟我說過。”

劉嵐連忙道:“我也覺得奇怪。”“不過我想這應該是天賦吧。”

於是,劉嵐就把之前她在後廚煮菜的過程和感受說給了李懷德聽.

聽完劉嵐的講述,李懷德感到非常驚訝。畢竟劉嵐之前都是幫廚,都沒有實戰過。

這一次上陣就能把大鍋菜做得這麼好,恐怕除了天賦也沒別的解釋了。

這麼想著,李懷德笑道:“看來,你在這方麵很有天賦。”。

“都是跟在何雨柱身邊幫廚,他們沒開竅,就你開竅了。”

“太好了,我本來還想著要不要去外邊找個廚師呢。”

“現在也不用了,這一食堂就讓你掌勺了。”“回頭我讓人事科給你調崗、加工資。”

“何雨柱那貨,估計還想靠著一聲廚藝來拿捏我,妄想著回來吧。”

“哼哼,他死了這條心吧!”

易中海吃完了午飯,他的內心是憂愁的,但是身體是愉悅的。

雖然他對何雨柱在軋鋼廠的未來憂心忡忡,但是他的味覺不會騙人。

今天這菜做得太好了,真踏馬好吃,真香。

可當身體上的愉悅過去之後,他整個人又陷入了深深的憂慮之中。

不管這菜究竟是不是劉嵐做的,他都很清楚何雨柱看來是很難回到後廚去了。

回不了後廚,就隻能一直待在鍋爐房裏,又累錢又少。

這讓何雨柱以後怎麼生活,還怎麼給他養老。

帶著這份憂慮,易中海一個下午都沒什麼心思幹活。

自然他加工零件的合格率也大幅下降,又被馮主任借機扣了些錢。

可這些都無法引起他的注意。

現在的他,就是一門心思地思考該怎麼把何雨柱從鍋爐房那種地方撈出來。

哪怕不幹廚師,到車間當個普通工人也行。下班的鈴聲響起,易中海渾渾噩噩地往家裏走。這時候,有人叫住了他。他轉頭一看,見是秦淮茹。

秦淮茹滿臉憂色:“一大爺,傻柱他這是徹底回不了廚房了嗎?”

易中海抽動了下嘴角:“恐怕難了。”

“我本來還想著等李懷德找不到廚師的時候,出麵去拿捏下李懷德,讓他把傻柱從鍋爐房放回來。”

“現在看來,全要化為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