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辦您已經去過了,可不能再把派出所的人給引來。”
“他們可沒有街道辦的人好說話!”聾老太太聽了,頓時止住了腳步。
是了,現在的劉青還真是她惹不起的人。他能夠不主動來整她就不錯了。這讓聾老太太難受極了。
從來都隻有她在大院裏作威作福的份,怎麼現在變得她被一個小輩欺負還得忍氣吞聲了?
“一定要除掉這個小畜生。”聾老太太在心裏暗暗地想到。
她又重新坐下來緩了緩,抬頭對易中海說道:“中海,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你去保衛科看看,看看傻柱現在怎麼樣了。”
“好歹你是廠裏的高級鉗工,他們應該能賣你一分麵子。”
易中海點點頭:“好的,我這就去。”易中海離開了四合院,來到了軋鋼廠保衛科。
果然看到保衛科的辦公室此時燈火通明,顯然還是有人在辦公。
他走了過去,立刻就有一個保衛科大漢攔住了他:“什麼人?!”
易中海冷著一張老臉:“是我!鉗工車間易中海!”
那個保衛科大漢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喲,原來是易師傅啊。”
“這麼晚了不好好在家裏待著,跑我們這兒來幹什麼?”
易中海冷冷地道:“我聽說我們院裏的傻柱被你們帶到這裏,到現在還沒有回家。”
“我這不過來看看。”
“傻柱?”保衛科大漢一愣。但他很快反應過來:“哦,你是說何雨柱啊。”
“是,他確實有些問題,正在接受我們的調查。”易中海沒有接話,就想直接走進去。
保衛科大漢又一把攔住他:“易師傅,我們現在正在對何雨柱進行調查,你不能進去!”
易中海怒道:“笑話!我為什麼就不能進去!”“我可是廠裏的老資格!”
“在沒被降職之前我還是八級鉗工!”“廠裏有幾個八級鉗工?!”“楊廠長見了都得尊重我!”“怎麼我現在見一見我的鄰居都不可以了!”
保衛科大漢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易師傅,這都不是你可以擅闖保衛科的理由!”
“廠裏也沒有哪條規定說八級鉗工就能搞特殊,更何況您現在也不是八級鉗工了。”
“老首長都不搞特殊,您不過是一個工人又有什麼資格搞特殊呢?”
“難不成您認為自己比老首長還大?”
易中海聽了心中一驚,這不知不覺之間保衛科大漢就給他扣上了一個帽子。
他要是堅持進去,還真說不過去。
正當易中海騎虎難下的時候,有幾個人從保衛科的辦公室出來朝這裏走來.
“怎麼回事!在這裏吵吵嚷嚷的幹什麼呢!”為首一個高大壯年男子對那個保衛科大漢問道。
保衛科大漢指著易中海說道:“來科長,這位是鉗工車間的七級鉗工易中海易師傅。”
“他跟何雨柱是一個院子的。”“他想進來看看何雨柱。”
來科長“哦”了一聲,臉色平淡地對易中海說道:“原來是易師傅,久仰大名。”。
“鄙人姓來,剛剛上任保衛科,估計易師傅不認得我。”
易中海心中冷笑,暗罵這是哪裏來的無名小卒,擺得好大的譜。
但麵上他還是頗有禮貌地說道:“來~科長多禮了。”
“早就從工友們那裏聽說保衛科來了一個高大威猛的科長,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隻是今天易某人想見見我那鄰居何雨柱,恐怕是沒有空跟來科長聊聊了。”
說著,易中海竟是想直接越過來科長直接進去。來科長皺了皺眉頭,他沒想到易中海竟然如此無禮。
他都還沒有回話就想直接闖進去。
他伸出一隻手摁住了易中海的肩膀:“易師傅,您這好像不大對吧。”
“保衛科重地,沒有我們的允許,你怎麼可以隨便出入呢。”
“尤其是我們現在正在進行審查工作,你這麼擅闖那更是說不過去了。”
易中海怒道:“那你們保衛科隨便抓人怎麼說!”
“抓人倒也罷了,現在天色這麼晚了,還不把人放回來!”
“難道你們這麼做就有道理了?”
來科長冷冷地道:“易中海,保衛科要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指指點點。”
“我們這麼做,連李廠長都沒有提出意見,你一個工人哪來這麼多話。”
易中海冷哼道:“李懷德?”“你們還有臉提他?”
“不是我易中海亂說,他就是一肚子壞水!”“你們這些人就是他的爪牙,跟著他為虎作依!”“我今天也沒想讓你為難。”“不過是我看傻柱這麼晚了還沒回家,想過來看看而已。”
“怎麼?你們連這個都不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