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也在何雨柱的攙扶下出現了:“中海,這一大清早的,怎麼回事啊?”
易中海看了眾人一眼,頹然地歎了口氣沒有說話。
一大媽拿著手帕,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我們家…遭賊了!”
“錢….沒了...全沒了。”嘶。眾人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還道是什麼事情讓一大媽如此失態,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易中海也太倒黴了,被小偷光顧了不說,還把老底都掏空了。
聾老太太和何雨柱也十分震驚。
何雨柱連忙道:“趕緊報警吧!”
“讓警察把這小偷捉拿歸案。”
聾老太太卻顯得十分冷靜:“這賊不偷別人,偏偏就偷中海家。”
“而且一偷一個準,就把中海的錢全偷了。”“說明這個賊就在我們院裏!”
聾老太太說著,眼睛有意無意地朝人群裏來看熱鬧的賈張氏和棒梗身上瞟。
她的想法不言而喻,作為這個院子裏唯二具備盜聖屬性的兩個人,他們倆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
不光是聾老太太,幾乎所有人都很自然地看向了賈張氏和棒梗。
這祖孫倆手腳不幹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平時就喜歡趁別人不在家小偷小摸,從別人家裏拿一點東西走。
隻是他們平時拿走的東西價值都不大,眾人在易中海常年PUA下也不咋計較,通常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
哪想著這兩人越做越過分,這次竟然都把主意打到了易中海的身上。
而且是一口氣把易中海老底都掏空了。這也太生猛了!這麼想著,眾人都是目光灼灼地盯著賈張氏和棒梗。
賈張氏見所有人都朝她這邊看過來,頓時臉上掛不住了。
“看,看什麼看,你們以為是我偷的嗎?!”
聾老太太冷冷地說道:“賈張氏,這院子裏誰不知道你和棒梗是什麼德性。”
“趁現在我們還沒有叫警察,你趕緊把偷的錢吐出來!”
“我們就當這事情沒發生過。”“否則的話,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何雨柱也說道:“賈張氏,我知道你們一家日子過得不容易。”
“最近我被開除了,也帶不了好吃的給你們。”
“但是隻要後邊我找到活兒幹了,我還是力所能及地幫你們。”
“不過今天你必須把偷一大爺的錢還給一大爺。”
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還朝秦淮茹那邊邀功似的眨了眨眼睛。
他這番表態可把眾人雷得外焦裏嫩。
最近劉青那部《二柱子的秘密傷心史》風靡全廠,四合院裏也在傳。
何雨柱滑膩褲襠之名也是深入人心,就連院子裏的小孩玩耍的時候也會提起。
可即便這樣,何雨柱現在還是秦姐長秦姐短的,似乎一點也不在乎自己那已經臭不可聞的名聲。
秦淮茹見何雨柱看過來,心中暗罵何雨柱真特麼猥瑣。
但是好歹何雨柱是在幫他們家說話,她也隻能報以嫣然一笑。
這可把何雨柱人都笑酥了。
可賈張氏不買賬:“傻柱!不要你好心!”“我沒偷易中海的錢!”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的什麼主意!”“我警告你,離我們家秦淮茹遠點兒!”
“踏馬的老娘我活這麼大歲數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惡心的男人!”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的褲襠是滑膩的!”賈張氏的話讓何雨柱臉色一白。好家夥,這是好心當驢肝肺了麼?!圍觀的眾人爆發出一陣哄笑聲。剛才那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也隨之一輕。
聾老太太暗叫不好,明明這是在聲討賈張氏的時候,怎麼把注意力都轉移到了何雨柱的身上了?
她心中惱恨何雨柱沉迷寡婦無法自拔,趕忙清了清嗓子道:“好了!都住嘴!”
“現在不是討論傻柱的時候。”
“賈張氏,我再問你一遍,你究竟是還不還錢!”賈張氏倒也潑辣:“我說了!沒偷就是沒偷!”“你們要報警就盡管報去吧!”賈張氏的話讓聾老太太眉頭緊皺。
以她對賈張氏的了解,對方這麼說了,那八成不是她偷的。
她又轉向棒梗:“棒梗,這錢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一臉莫名其妙:“我最近連一爺爺家的門都沒進過,怎麼是我偷的?”
聾老太太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以她對賈張氏祖孫的了解以及她多年的閱曆來看,這祖孫倆沒說謊。
既然如此,那又是誰偷的呢?這院子裏誰又會偷易中海的錢呢。
聾老太太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最後隻能決定報警。
“二大爺,這事情我看隻能報警了。”“勞煩你找個人去吧警察找來。”
劉海中有些不爽,這聾老太太搶了他主事人的風頭,現在要找人幹活了才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