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
這天風和日麗、天清氣朗,宛如寶石般湛藍的天空中,悠然地飄蕩著幾朵潔白如雪的雲彩。微風輕拂而過,帶來了清新宜人的氣息,令人陶醉其中,難以自拔。
隻見卓安腳步匆匆地一路小跑著,他那急促的步伐仿佛踩在了石板之上,發出一陣輕微而又緊湊的聲響。
不一會兒,他便來到了申守業的房門前。
站定之後,他先是略微平複了一下自己有些紊亂的呼吸,然後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朝著房門叩去。
敲門聲很輕,就像是怕驚擾到屋內正在熟睡的人一般,但卻又有著一種不容忽視的節奏感。
“誰?”
“少爺是我。”
申守業打開房門問:“石柱雕刻的怎麼樣了?”
隻見卓安揚起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他微微眯起眼睛回答道:“按照少爺你的要求已經大功告成了。”
“哦!”
“是的,不知石柱要放在哪兒地方,特趕來問問你。”
申守業從抽屜裏拿出信封,然後迫不及待地穿上外套,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走,快帶我去看看。”
“石場離著很遠,要不讓下人套馬車。”
“不用了,我們騎馬快些。”
馬蹄聲如疾風驟雨般在古城東街極速回蕩著,馬路邊上的小販都像受驚的兔子一般紛紛躲閃,生怕馬蹄傷到自己。
“五叔,這是誰這麼橫?”一個賣糖葫蘆的青年男子問一位剃頭匠老者。
孩子“,你剛來東街做買賣,對這座古城還不了解,這是申府管家呀。”
“哦,騎馬這麼快也不怕傷著人,那一個呢?”
“嗬嗬,誰敢呲牙有怨言,跟他一起的聽說是申府少爺,江楓你要把這人麵孔牢記在心裏,今後不能得罪與他,免得惹禍上身。”
江楓點了點頭:“我曉得了五叔。”
山間土路上揚起馬匹過後的塵土,二人很快來到石場,隻見一根仗於長的石柱赫然躺在地麵上。
申守業飛身下馬,摸著石匠們雕刻打磨的石柱,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卓安促進他身旁問:“怎麼樣少爺?”
“很好,非常好!”
“少爺的滿意,看來我這幾日的辛苦沒有白費。”
申守業轉過頭看他一眼:“不僅沒有白費,我還要大大滴獎賞你的辛苦勞作。”
“多謝少爺,這東西你想放在哪兒,我也好安排長工運送。”
“這石柱你估計有多少斤?”
“呃,少說也有一片五百斤。”
“一千五百斤,”申守業輕輕點著頭又問:“四個人能抬動嗎?”
“至少需要八人。”
“那就找八個勞力,”說著他拿出另一張紙葉雙手遞給卓安道:“按照上麵圖示,把石柱插在紅色的圓圈內。”
“少爺,這不是古城南陵山脈嗎。”
“不錯!”
“我不明白你花費幾根金條就是想把它插在這裏?”
申守業見他那期盼知道答案的眼神,也不忍心在瞞著:“實話告訴你吧,在我沒有行醫之前必須這麼做,這有對我今後命運和事業都有幫助。”
“你也信這個法術?”
“這是我老師教我的,我們行醫的避免不了接觸死人,呃——也不算是法術,充其量安慰自己而已。”
卓安這才理解他的目的,隨口問了一句:“少爺,你知道白公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