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安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回道:“我也不清楚,但非常怪異。”

“怪異,說說看?”

“打造好後,他讓我找人抬到南陵山上一插,頓時烏雲四起電閃雷鳴。”

“這小子回來不學經商,他在搞什麼鬼?”

“我也不清楚。”

申道友輕輕點點頭沒有再追問,他又扯到另一個話題:“那個歐陽倩帶人把我的警署封了你知道嗎?”

“老爺,私人警署是六姨太太表哥在管理,我作為管家不能幹涉他的事,所以這幾天一直在忙少爺的事沒有去看,望老爺責罰。”

“哼!這個二狗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也罷封就封了吧。”

“那你的打算……”

申道友從桌上拿出一根雪茄,卓安殷勤地爬起來,端著燭台遞在申道友麵前,申道友望他一眼點灼雪茄,使勁吸了一口:“他能有你這半個腦子,也不至於給我闖這麼大的禍。”

“承蒙老爺誇讚,我哪能跟他比。”

“我問你。”

“請說老爺!”

“這個媚娘真是你從山上請來的道人嗎?”

卓安慌的心一顫,全身麻了一下:“是,是的。”

“沒有騙我?”

“就是借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騙您呀老爺!”他極力讓自己保持鎮定,生怕申道友看出破綻。

“他給我吹噓說是武皇帝脫胎,所以重用媚娘這個名,我怎麼感覺被騙了?”

“何以見得?她的法術我也見過,不像是呀。”

申道友抬手往卓安腦袋輕輕打了一下:“你還說不像,她說法力抵抗不了那個陰人,要上山再沉煉,如今過這麼長時間也不見她身影。”

“或許陰人法力確實厲害呢。”

“那我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嗎,我現在不缺的是錢,而是缺的勢力,白府雄偉的建築才能讓我更上一個台階明白嗎!”

卓安忽然計上心頭建議道:“老爺我倒有個計謀。”

“哦!說說看。”

“現在軍閥四起各懷鬼胎,倒不如花些金銀買個官,要有了權白府還在話下嗎?!”

申道友立即擺手道:“我打聽過不太好辦,我這個年紀也不適合當官,別他娘的銀子花了事沒辦成,別認為這些人蠢,其實他們很精明。”

“我認為少爺可以,他留過學又年輕,不是您的好幫手嗎,今後可在古城招風喚雨了。”

申道友瞪著雙目看向卓安道:“人才呀,不想圍困老夫多年的意願,被你小子一語點破了。”

卓安笑著謙虛說:“這都是老爺教育的好。”

“嗯,你去把少爺叫來。”

“是!”

卓安從房間走了出來,他望著夜空長長吸了一口氣,慶幸自己靈活把握回應,他又冷冷一笑往申守業住房走去。

清晨,白府那棵梧桐樹上的烏鴉開始又嘶叫起來,這已然成為白府每一天的慣例。

自從媚娘住進白府,劉海波就如同一個上了發條的機器,每天都在重複著當廚師做烹飪的事,為了公子挨點累也不算什麼,唯一受不了的每晚要燒一鍋水給她沐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