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衛生巾之國的那些雜碎(1 / 3)

發現自己有點失態:“警方我有人。重要的是,有貨源以及運輸安全方麵的問題。”

潘冬子陷入了沉思,然後狠狠地說:“貨源,甚至運輸方麵的問題不大。緬甸那邊的一個司令是我的老首長,我救過他的命,他在那邊很威風的。邊防軍也有我們的人,甚至可以用軍車來運送毒品。隻要,我們條子擺的平......”他的雙眼也露出貪婪。

“我認識本市的公安局局長。隻要我們在市郊搞,應該不成問題!”我拍拍潘冬子,親熱地說,“冬哥,你去想辦法聯係一下你的團長,看看在弄一批軍火的同時搞到一些海洛因。”

我試著用他們的黑話道:“條子,錢,我負責。”

小黑看看我,又看看臉色古怪地潘冬子,急道:“老大,下決心吧。媽的,趕走了小日本,我們就洗手不幹!”

我心裏黑黑冷笑,隻怕到時候不是你想洗手就能洗脫的了的了。

“販槍,黑社會火並,都是殺頭的大罪,一條是死刑,數罪並罰,還是死刑!”

潘冬子猛一抬頭,惡狠狠地說:“我想問一下。葉老板做正當生意收入不菲,為什麼也要淌這趟子渾水!”

我吸了口氣:“反正,大家是兄弟,我就不瞞各位,我的錢全是銀行貸的,借東家補西家的,遲早我會玩完的,不如玩大的,也許不有救。”我當然沒那麼蠢,什麼都說出來。

潘冬子有些感動:“想不到葉兄弟如此仗義。沒話說,就算赴湯蹈火我們也要幫葉兄弟一把。”

我操,自己都自身難保,還說什麼要幫老子一把。不過,我還知道什麼叫不形於色。“那麼,”我慢吞吞地說:“不如現在大家就各自活動一下。冬哥去聯係南邊的團長和路上要打點的一片,我去再籌一些錢。不過,你們的夜總會被砸了,咱們怎麼出貨?”

“我們現在在市郊的結合部。那裏亂,也方便我們行動。”潘冬子道,“我報一下我的手機號碼,有事多聯係。”

我連忙拿出手機把他的號碼錄了進去。

“再見!”潘冬子伸出他寬厚的手。

我心知肚明的微笑,想給我個下馬威呢,毫不示弱地的把手伸出去,同時暗暗運了一下內力。果然,潘冬子的眉毛稍稍皺了一下,我連鬆了手。以後就是自家兄弟,露點底讓他們知道就行了,不用玩的過火。

我提起放在一邊的公文包,潘冬子搶著買了單,我也不客氣。

正當我們準備愉快地結束午餐告別時,右邊第三個座位,一陣囂張的笑聲傳來。我皺了皺眉頭,這種笑聲真是奇怪,一股淫賤下作味,卻是熟悉又記不起來,什麼人可以把笑聲笑的這麼令人作嘔。但很快我就恍然大悟,一個尖嘴猴腮,滿臉不可一世地家夥,用那種奇腔怪調的普通話大聲說:“你們支那人,非常落後,需要我們先進的大日本文明來教育.....”頓時,大廳裏所有的人都憤憤不己。已經開始有幾個青年握緊拳頭站起來。

更可氣的是,那個日本鬼子身旁坐著的一個戴眼鏡的青年也高聲附應:“就是就是,中國人就是落後。唉,如果五十年前日本皇軍能夠征服中國,讓中國人成為日本人最忠誠的奴仆就好了。我就不用花費這麼大的力氣弄簽證了。”

我們差點氣的要炸了,那個日本鬼子卻給了旁邊的那漢奸一個耳光:“八格牙魯。你,支那人,沒資格稱自己是中國人。中國人,天朝人,早在唐後就滅亡了。現在的中國住的是支那人,落後的,下等的,沒資格住在大陸上。”

那一耳光打得頗重,一巴掌就把漢奸的眼鏡打飛了,但那漢奸也不敢反抗,隻是HAIYI,HAIYI地點頭哈腰個不停。

“怎麼搞的,這種高檔樓酒樓不是不準狗或豬一類畜生進來的嗎?”我奇怪地問,聲音不大,但用上了真氣,整個大廳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特別是鬼子和漢奸,更是被帶有內力的聲波震的頭昏腦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