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裏間把門關上,借助窗外射進來的微弱光線,我仔細看著手裏這塊玉兔形的玉墜。這塊玉墜做工非常粗躁,就像街邊的小販手裏一塊錢一根的貨色,但用手摩挲著,卻清晰的感應到蘊藏在玉裏的那股龐大的力量,左衝右突試圖在尋找突破口奔泄而出。
“果然是至剛至陽的力量啊。”我唉息,輕輕地把玉捏成兩半,那股被囚禁的力量猶如被釋放出牢籠的野獸,洶湧而出,被我隨著身體傳出了地下。深沉的大地很快把這股力量全部吸收了。
我可不敢隨意的接受那來不明來意的力量。我冷哼,盤腳坐下,自行運功試圖將那股充戾氣的力量轉化。
過了兩個小時,我終於把那股力量壓了下去,至少不會在公共場合忽然暴走,大開殺戒。
推開門,一個公司裏的職員驚訝地看著我走了出來。
“好,就這樣,你先出去吧。”陳靜紅著臉把那個一臉深意的職員支了出去。
“嗬嗬,好像她誤會了!”我笑了笑。
陳靜搖搖頭:“管他呢,這種事,當事人越描越黑。嗯,好像效果不大啊。”
就知道瞞不過她,我一聳肩:“我不小心,把玉給捏毀了,隻吸收了一少量的力量。對了,你這塊玉很名貴吧?”
“不知道,好像是漢朝的吧。不要緊,碎了就碎了吧。哦,對了。昨天聯係了一下潘老大,他說他已經把所有的人手全部轉到市郊去了,以避免跟黑龍堂的火並。黑龍堂已經在本市站穩了腳跟,相信接下來,會和本市其他幾個大幫派爭奪地盤,應該沒空理他們的。所以,在三天後,也就是周六,可以和你去緬甸走一趟!”
“很好,效率不錯。關於資金方麵呢?”
“你給了潘冬子一百六十萬,結果他們用六十萬撫恤在火並當中死亡兄弟的家屬,剩下一百萬,可以夠買大量軍火,我把前幾天從銀行貸到的五百萬現金準備好了,相信足夠充當海洛因的本錢。不過.....”陳靜看著我,“我們已經找到了一個儲量達到萬噸的大金礦,還需要冒那麼大風險去販賣毒品嗎?這可是殺頭大罪啊。”
“你以為是那麼容易開采金礦的嗎?萬噸的儲量誰都會眼紅,在沒有強大的勢力之前,我們還不能動那塊地方。”我想了想,“不過,為防萬一,你先把那幾個山頭承包下來。你知道在哪吧?”
“知道,我去過。”
“好吧,你先忙著,我去找潘冬子!三天後,我就和他去緬甸。”
三天後的清晨,我和潘冬子以及另外十三個人,分乘三輛麵包車一溜煙開向廣西。廣西不靠近緬甸,因為潘冬子的那個團長的營地遭到緬甸軍方的圍剿,遊擊隊遊到了越南。剛好我們也需要到廣西去買批軍火,就臨時改變了計劃。走高速走了十多個小時才停在一個廣西邊境城市。這時,已經快天黑,大家便找了個旅店住下。
潘冬子招呼大家:“大家去吃飯,但別喝酒,晚上還有事。”然後低聲對我說:“晚上去弄軍火。”我點點頭不說話。
路上喝多了水,現在忽然堵的慌,隨便抓了個人:“勞駕,哪有廁所?”
那家夥愣了愣,用手指指後麵,忽然神秘的說:“外地人?要不要槍,白粉?好貨色。”
這回輪到我愣住了:“有沒有有毒刺肩抗導彈?”然後,不等他回過神,轉身便往WC方向前進。
誰知道那人又快走了幾步:“毒刺導彈這裏是買不到的,我們有火箭彈,RPG-7,俄國貨,好貨色,好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