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調查清楚啦,是歐陽正謙搞的鬼。。。。”。西服男子走後,一襲黑衣的男子走到了中年男子的身後。
“你真是有速度啊,這麼短的時間就弄清楚啦。。。”。上官墨沒有轉身,背對著黑衣男子款款說道。
“哈哈。。不愧是至楓集團的總裁,果然是眼力過人啊。。。”。黑衣男子大笑兩聲,隨即摘掉了臉上的黑巾。一張英俊的臉龐一現而知,看相貌年齡應該隻有二十左右。
“我早就該想到,能夠這麼短時間就能把歐陽正謙的情況報告給我,很可能是歐陽這老家夥內部的人。。。。”。上官墨轉過身,凝視著黑衣青年那英俊的臉龐。
“我是歐陽正謙的心腹,他的情況我是了如指掌。。。”。黑衣青年轉過身,避開了上官墨的眼神。
“我現在有些問題不明白?。。。。”。上官墨站立不動,淡淡說道。一股沁入骨髓的寒意,頓時籠罩在這間屋子裏。
“上官總裁是想知道,我給你的情報準確度能有多少?。。。。”。麵對上官墨身上散發的寒意,黑衣青年並沒有退縮之意。
“這是其一,你是歐陽正謙那老家夥的心腹;卻給我送情報,能給我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嗎?。。。”。
“歐陽正謙怎麼都不會想到;我會背叛他。。。。”。黑衣青年眼神與上官墨對視起來,眼神異常的堅定。
“聽說,歐陽正謙之所以能橫掃商界是因為有強大的後台。。。。”。上官墨此刻竟感到一絲擔憂,他剛才從黑衣青年的眼神中除了堅定不移的決心外什麼都沒有看到。這讓他感到一絲的慌亂,他從黑衣男子堅定不移的眼神中能知道黑衣青年有多麼的恨歐陽正謙。可奇怪的是,眼神中竟沒有一絲的殺氣。除非黑衣青年能隱藏自身散發的殺氣,如果真是這樣那麼黑衣青年已經達到殺手的頂峰境界了。
“不錯,歐陽正謙之所以能有現在的成就;完全依靠於他背後的神秘組織,你是打不垮他的。。。。”。黑衣青年說起這句話時,就像是回憶自己的往事。
“聽說,他還有一個神秘的保鏢;沒有人見過。。。。”。上官墨平複內心小小的波瀾,嘴角輕揚淡淡說道。
“當然,因為見過他的人都死了。。。”。黑衣青年一臉的冷漠,全是散發著一股猶如寒冰一般的冷氣。
“你就是那個神秘的保鏢—風魔,與其說是保鏢還不如說是殺手。。。”。上官墨淡淡一笑,看不出絲毫的緊張。
“我站在你的麵前,也是老家夥的命令。。。”。黑衣青年緩緩說道,帶著一絲玩味的語氣。
“他讓你來。。殺了我?。。。”。上官墨看著眼前這個與眾不同的青年,心裏升起點點敬佩之意。
“當然,你現在一定會死;但老家夥一定在你前頭。。。。”。黑衣青年說完這句話,快速往樓下躍去。
上官墨走進麵前的露天窗台,從二十多層樓往下看去黑衣青年已經不見了身影。窗台的欄杆上,留下一些絲線的粉末。上官墨輕歎一聲,轉身坐在了已經有些涼意的辦公椅上。
風魔是一個傳說,一個無人可破的傳說。很多商業巨賈都知道一些歐陽正謙的事情,其中就有人說過。歐陽正謙之所以橫掃商界是因為他有一個神秘的保鏢,準確的說是殺手。幫他解決了凡是阻礙他事業的人。所以在短短一年的時間,歐陽正謙便成為了整個K市的商業巨頭。有人說他那個神秘的殺手叫xx風,於是K市便多了一個叫風魔的殺手。一個能夠站在殺手巔峰的人,一個屬於殺手的傳說也漸漸流傳開了。令上官墨沒有想到的是,風魔竟然這麼年輕,一個二十左右的‘孩子’(對他而言二十左右就是孩子)。
吃完飯,沈濤進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思考沒有思考完的問題。而蔡斌則靠在沙發上,看起了報紙。
“哪兒出問題了?。。。”。沈濤仍舊是沒有頭緒,整個人隻是不停的眨眼。
“我是蔡總編的親戚,蔡總編?。。。。”。沈濤嘴裏不停的念叨著,頓時如夢初醒。
“蔡總編?蔡斌是至楓集團的財務部總監;蔡總監變成了蔡總編。。”。沈濤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口誤,竟藏著一個陰謀。
“嘟。。。。。”。沈濤的手機偏偏在這個時候響了,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沈濤沒有多想,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接聽鍵。保不齊又是方妍那丫頭的惡作劇。
“喂,是沈先生嗎?我們是至楓集團的;對於你應聘的事,我們想找你仔細談談。。。。”。電話那頭一句接著一句的傳出話來,估計早就背好了詞。
“好啊,哪裏?。。。”。沈濤很爽快的答應了,他很想知道誰這麼有頭腦竟然利用應聘來犯罪。
“十點鍾,祥生咖啡。。。”。
沈濤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日期,九點半了。收起那個破舊不堪的手機,沈濤很從容的走出了房間。剛走到客廳,就聽到蔡斌靠在沙發上問道:“咦,少寒,哪兒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