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十幾天的時間,東方未明才把自己的傷養好,依神醫的醫術,東方未明的傷勢本來不至於需要休養這麼久,可東方未明不聽話,不願意安下心來休養,反而每天都偷跑出去練武,加重傷勢,給神醫增添了不少的負擔。終於在幾日前,東方未明獲準可以返回逍遙穀,依照東方未明自己的觀點來說,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在神醫家休養的時候,因為傷勢的關係,沈湘雲不止一次地打斷他練武;現在一回到逍遙穀那就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穀月軒和荊棘在這次的事情之中,也感覺到了自己的不足:一流高手,在年輕一輩之中自然是無人超越的翹楚,可放在整個武林之中也隻能算是中上水準;武林人士有多少,中上隻能夠算是不錯,遇上黑白雙煞這種在江湖上闖蕩了許久的人物,連自保都困難。在傷好之後,練起武來也是十分勤快,就這樣,十分難得,逍遙穀內竟然掀起了一股練武的熱潮。
“東方兄弟,這個時候,想來猴兒酒是差不多快釀好了,這猴兒酒那叫一個好喝,有沒有興趣陪我去嚐嚐。”因為酒中仙的關係,傅劍寒也決定在逍遙穀這一帶定居。東方未明可以猜得出傅劍寒的心思,無非是居住在這一帶,距離酒中仙很近,可以時常嚐到美酒,喂喂肚中的酒蟲。傅劍寒在江湖上流浪的日子並不短,風餐露宿也是常事,不過要在逍遙穀常住,總不可能是一直露宿野外,就在忘憂村村民們的的幫助下搭了一間竹屋,也正因為如此,東方未明的耳邊倒是清淨了幾天。可竹屋才搭好沒多久,傅劍寒就跑來打擾他了,這傅劍寒,還真是一刻也閑不下來。“姓傅的,你真是閑得慌,沒看到我們在練武嗎?跑來打擾作甚。”荊棘和傅劍寒同為用劍之人,也一樣是青年才俊,自然是免不得有所比較,加上荊棘是一個傲氣之人,和這傅劍寒自然是有所不對路。“荊棘啊,別這麼說。酒,可是一個好東西啊。”傅劍寒的性格就是如此,哪怕是荊棘並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傅劍寒依舊是笑著的。“二位師弟,依我看,我們還是隨傅兄去一飲那猴兒酒。”穀月軒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讚同了傅劍寒的建議。聽到穀月軒這麼說,傅劍寒倒是開心地說:“還是穀兄明理,這猴兒酒可是好喝得不得了。”“師兄,為什麼要同意姓傅的建議。”荊棘對於穀月軒突然同意傅劍寒的建議,可是感到分外不解,穀月軒近日練武可是十分刻苦,按理說不會同意這件事情。“我看二位師弟,這幾日都因為黑白雙煞的事情,鬧得心中並不愉快。練武時最重要的是心境,這種時候,二位師弟的心境若去練武,進境緩慢不說、指不定還會停滯不前,倒不如就依傅兄之意,去找那猴兒酒,平複一下心境,反倒是磨刀不誤砍柴工。”穀月軒本就比東方未明二人年長許多,自然也就成熟許多,所思所想也就更為的深謀遠慮。“還是穀兄明事理啊,一起去找猴兒酒吧。”傅劍寒也在這時,又一次開口邀請穀月軒三人。“既然是師兄也這麼說了,我也隻有去了。”穀月軒畢竟是大師兄,所謂長兄如父,這個時候荊棘是不得不聽取穀月軒的建議了。
在向無瑕子說明事情原委之後,倒是同意東方未明他們三人和傅劍寒去找猴兒酒,在經曆過幾天的奔波之後,東方未明一行四人,此時遠遠地看見了一座山。傅劍寒手持馬鞭,指向那座山說:“各位,我們快到了。論起猴兒酒,最為好喝的莫過於這座山的了。不過這因為這樣,這座山的猴子,也是十分凶暴的,從這群猴子手裏,想要得到猴兒酒,可是不易。”傅劍寒早已對這猴兒酒,是垂涎不已,關於猴兒酒的一些事情,在場眾人中唯有他是最清楚了。東方未明聽聞傅劍寒說,這兒的猴兒酒最好喝,心想:傅兄莫非是嚐過所有的猴兒酒,才說出這般言論?便開口問道:“傅兄說這兒的猴兒酒最好,莫非傅兄嚐過其他地域的猴兒酒?”“這都是從一些好久的前輩那裏聽來的,就憑傅某人,怎敢這般妄論天下美酒呢?”傅劍寒雖說好酒,可根本不敢說自己嚐過天下所有酒,更不用說從這些酒中選出孰優孰劣了。“廢話別多說,隻要取到這猴兒酒就行了吧,那就快點。”荊棘本就對這次出來,感到有點不清不遠,乍見目標就在眼前,就開始急了。“我肚裏的酒蟲,也快忍不住了。就依荊棘兄所言,我們快去吧。”言罷,四人用馬鞭抽打了一下座下的馬,絕塵向不遠處的的那座山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