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正在東方未明距離疑似嫖的不遠之時,酒兒先行一步直接從東方未明的肩上一躍而起衝向那人。那人應該也是一個武林中人而且武功不低,在酒兒即將撲到他身上的時候,似乎心有所感回身就是一拳擊向尚在空中的酒兒。練武是追求道的一種方法,所謂的道通俗一點說就是自然,猴兒這般動物相較於人類來說更加地接近與自然,近幾個月以來東方未明練武的時候酒兒一直以來都在旁邊看著,自然而然就將一些招式技法爛熟於心。看到對方一拳襲來,酒兒趁對方尚未擊中的時候,伸出爪子以對方的拳頭為支點向另一邊閃開。“你就是江湖四惡吃喝嫖賭中的嫖?”這段時間,東方未明就趕到了那人麵前。“找我有什麼事?”嫖並沒有直接開口承認自己的身份,反而直接反問東方未明。“那你就是史燕了吧。把我的壽禮還來。”東方未明找嫖隻是為了要史燕把壽禮還來。“這位少俠,這個人想要輕薄我,你幫我我就把壽禮還給你,怎麼樣這買賣劃算吧。”史燕隻是輕功和偷竊手法出類拔萃,真正和和人打架那是過不了幾招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被江湖四惡逮住了、東方未明知道江湖四惡吃喝嫖賭之中,唯有嫖的罪行算是最大的,若是去****嫖自然是沒有問題了,可假如是玩弄良家婦女那可就是有大罪了,現在看來這個嫖就是在玩弄良家婦女。東方未明的武功在江湖上隻能夠算是勉強過得去,但也算是逍遙穀弟子,遇上這種事情自然是要管管。“嫖,你去****那是你情我願的事情,我管不著,可假如你禍害良家婦女就有點令人不齒了。”大師兄穀月軒曾經不止一次說過:江湖人士本就是一家,不管做什麼都要以和為貴,遇事多忍讓實在忍無可忍再出手。東方未明聽從穀月軒的話,想對嫖以勸服為主,不到萬不得以絕不出手。
“****裏的那些破鞋,我才沒有興趣。良家婦女多好啊。”嫖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嗬嗬笑著,淫穢之意表現地是淋漓盡致。“嫖,貞潔對於女子來說是很重要的,你這麼說實在是······”東方未明的話沒有說完,不過嫖還是懂了東方未明的意思“總之,你這小子就是要管我的閑事是不是。那就別廢話了,放倒你之後老子還要幹正事呢。”嫖說著,一拳打向東方未明,東方未明雙手疊在一起擋下嫖的這一擊。東方未明知道嫖是江湖上有名的惡人,武功比他高上不少,現在他又無兵刃在手,恐怕抵擋不了多久。於是借助這一擋的力量向後退了幾步,運起全身內功猛然一震將背後的鐵棍震飛了起來,伸出雙手握住鐵棍。在這種情況下敵強我弱不宜攻擊應該防守,所以東方未明雙手握棍擺出了守勢,一副要打算嚴防死守的樣子。嫖見東方未明並沒有先發起攻擊的跡象,腳步一踏衝向東方未明率先發起攻勢。嫖的手中並無兵刃,若想要攻擊東方未明隻有近身這一個方法;東方未明也看出了這一點,所謂一寸長一寸強,東方未明充分利用了自己手中鐵棍的長度,將長棍舞起來抵擋嫖的攻擊。嫖的拳法以剛猛為主,招招都是勢大力沉,逍遙穀武學大多講的都是靈動逍遙,所以東方未明雖手持長棍卻多以周旋為主,而少死守。“打你這家夥真他媽沒勁,有能耐給老子一對一硬耗。”在周旋的過程中,嫖一次都沒有真正地擊中過東方未明,嫖的武功以剛猛見長,麵對以周旋為主的逍遙穀武學,頗有些有力使不出的感覺。“以己之短,攻敵之長。你當我是你這種笨蛋傻子,會做這種傻事。”東方未明嘴上刺激著嫖,心中卻暗暗叫苦,雖然占兵刃上的優勢與嫖周旋,可現在的東方未明也隻是一個普通的高手,麵對嫖這般的一流高手自然是輕鬆不得。
過了百來招,東方未明借用兵刃所建立起來的優勢,已經慢慢的消失了,在與嫖的打鬥中逐漸趨於下風。此等逆境,若不能夠及時變招,東方未明敗在嫖的手上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念及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東方未明心下一橫,鐵棍揮舞中露出了一個破綻;麵對一個無名小卒嫖久攻不下,本就是十分急躁,見東方未明露出破綻自然是欣喜,也不多想,立即搶攻,一拳打在東方未明的胸口處,就在這時,沉重的鐵棍也狠狠地擊中嫖的腰部。東方未明武功不及嫖,被這一拳打的是倒退幾步,口中溢出了鮮血;腰部也是人體中比較脆弱的地方,被鐵棍擊中,嫖的情況雖然是比東方未明好,卻也好不了太多。“好小子,想給老子來個以命搏命;不過你還嫩了點,就憑這樣想弄倒我,妄想!”嫖一臉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腰部。“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械鬥,你們這些武林人士也太無法無天了,這次非把你們抓回去不可。”果然在在城裏打架是不行的,這不,沒過多久捕快衙役就找了過來。“走。”嫖見官府來人,伸手抓住被點了穴道的史燕,打算將她帶走。就在嫖正有這個動作的時候,兩個劍鞘一個擊向嫖的手臂,一個擊向嫖的左胸心髒處。嫖反應迅速雙腳在地上連蹬幾步,向後飛快退去。“走。”隨著這句話,三個人影掠過帶走了東方未明史燕以及兩個劍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