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之間。

將手撐著床擺,用力一抬,坐了起來,靜靜沉思。

雖然要不是陸之洲及時趕到,他現在可能……

哎,算了就當被狗啃了吧!

——還是一隻不負責任的狗。

突然眼睛一瞟看到了床邊的衣物,還有自己的手機,物品……

嗯?

還有一張紙條……

陸之洲這個家夥就這麼把自己一個人放在這,會寫什麼呢?

這樣想著傅清澤打開了紙條,看了看,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點失落,信的內容大概就是說,準備的有衣服,桌子上有粥,感覺還難受的話就再休息休息,公司裏有急事,先走了。

傅清澤想了想,記得今天還有手術,穿上衣服後,就走了。

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需要負責什麼的,又何必呆在這裏,說到底自己還要感謝對方呢……

而另一邊。

原本說公司有事的陸某人,此時卻在一間密封的房間裏。

四處陰暗潮濕,中間被吊著一個男人,臉部布滿了血絲,身上全都是鞭痕,臉被劃了好幾個口子,看上去格外恐怖。

其實仔細看,不難看出這個醜男就是之前給傅清澤下藥的王孟。

而王孟的下半身已經血汗淋漓,模糊不清,布料與肉體粘在一塊,看上去已經爛透了。

他嘴裏不停呢喃著:“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

可惜沒有人會去放了他,惡人從來都不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他們隻是為逃脫找的說辭罷了。

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去傷害無辜的人,東窗事發之後卻妄想憑借一聲道歉,得到原諒,可能嗎?

陸之洲坐在椅子上看著手裏的資料,眼裏閃過厭惡,他是真沒想到,這個人渣,除了動了清澤以外還有不上三個女生,以及兩個即將高考的男生。

基本全都是家裏沒權沒勢,隻是小康的家庭。

現在活下來的也隻有一個女生,那年才21歲,剛剛高考完,就經曆了那種事,也得了抑鬱症,她的父母害怕她住在這裏會應激,早已搬離了這座城市。

畢竟王孟家裏也算是有些小權的家族,惹不起好歹躲得起。

不過就算王孟家再有權也是比不上陸家的,尤其是現在招惹了他的寶貝,那王家也就沒有必要存在了。

“唔唔……

陸之洲,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何這樣做啊!

陸,不陸總,陸爺爺我家有錢你要是肯放過我,我讓我爸把錢全給你。”

王孟不停的哀嚎,祈求著。

“嘖。”

“老規矩。”

陸之洲眸色微深,被吵的屬實有些不耐煩,給旁邊的方奇使了個眼色,隨後理了理衣擺,起身拂袖而去。

他要去找自家求求老婆求抱抱。

方奇自然知道自家總裁說的老規矩是什麼意思,打了個電話又叫了幾個人過來,中途因為王孟一直叫,就把他嘴給縫了。

王孟可能不知道他的戶籍已經被注銷了,現在就是個黑戶。

等待他的將是無盡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