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的疼痛讓自己難以適應,幾乎昏厥,抬起頭看著這個可惡的男人,指著他,憤怒地說道,“你--”還沒有把話說出來,就被人握住了手,耳邊傳來這個男人提醒的聲音—
“你可別忘了,關於這件事,還是你提醒的我,如果沒有你,我根本就想不到。”看到白鸞蝶憤怒的樣子,雖然痛苦,但還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冷落軒忽然有點不忍,自己這樣折磨她,真的好麼;婚姻的陰差陽錯,和她有關係嗎?慢慢的停了下來,忽然想到什麼,再一次加快了速度,一遍又一遍地折磨著她。
“求求你,放開我,我受不了了。”實在是沒有辦法,白鸞蝶哀求地說道,在她看來,再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死在這個人手裏。
“怎麼,這僅僅是剛開始,你就受不了;時間還長著呢,以後你該怎麼辦啊?”冷落軒故意這樣說道,看著這個女人,邪魅一笑,湊到她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定可以成功,但希望你好好想想現在的情形,誰的把握比較大。你是我的女人,母後是你的姨母,是你的婆婆,如果我們失敗了,你會怎麼樣,你覺得那個人可你會放過你嗎,我會讓你如願以償、讓你們兩個人雙宿雙飛嗎?”
白鸞蝶聽他這麼一說,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常言說得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自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沒有選擇了,更何況還有姨母,想到這裏痛苦萬分。突然感覺到一陣疼痛,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人給自己來了一個突然襲擊。
“啊--”禁不住叫了一聲。抬起頭看到這個人邪魅的笑容,咬了咬唇,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偏過頭去,避開他的目光,一瞬間,淚流滿麵。嘴角忽然嚐到了血的味道,澀澀的,但還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白鸞蝶在心裏發誓,就算是再痛苦,也不能在這個人麵前流下半滴眼淚。
梳妝台前,白鸞蝶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忽然覺得非常陌生,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憔悴,大概是昨天晚上一晚上沒有好好休息吧,輕輕地歎了口氣,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況,黯然神傷。冷落軒說過的話記憶猶新,這僅僅是剛開始,以後的路還長著呢,以後該怎麼辦。禁不住唉聲歎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不是自己現在的寫照?
“不要一天到晚唉聲歎氣的,像什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冷落軒不耐煩的聲音在他背後想起。
聽到熟悉的聲音,白鸞蝶渾身一震,她不得不承認,對於這個男人,自己有點害怕。定了定神,並沒有回頭,隻是冷笑地說道∶“你覺得你對我很好嗎,難道你希望我和你一起做表麵文章,做一對夫唱婦隨的賢伉儷嗎?”話音剛落,就聽見那個人憤怒的聲音—
“你不要得寸進尺,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激怒了我,對你沒什麼好處。”白鸞蝶還沒有來得及回頭,冷落軒已經來到了自己麵前,抬起來自己的下巴,讓自己看著他的眼睛,警告地說道,“表麵文章又怎麼樣,這不是你希望的嗎,如果不是因為母後,就算是表麵文章,本王也不願意和你過多糾纏。”
“既然這樣,還不如分道揚鑣、各走各的路。”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說出這樣的話,誰知道還沒有把話說完,就聽見這個人不客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