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冬知道,自己隻不過是個丫頭,在這個地方沒有地位,那個邱嬤嬤看自己不順眼,在此期間,自己需要一個人的保護,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白鸞蝶。不管怎麼樣,這個人是王妃娘娘,她在這裏,邱嬤嬤不可能把自己怎麼樣。想到這裏,急忙又說道,“王爺剛才那個樣子,凶神惡煞,看起來不可能善罷甘休。你想好了沒有,該怎麼辦?”話音剛落,白鸞蝶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哐當”一聲,房門被打開了。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冷落軒就站在門口。“王爺--”含冬不敢怠慢,深深地行了個禮,走到他身邊,挑了挑眉,希望可以引起他的注意。沒想到冷落軒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冷冷地說道—
“你先下去,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能打擾。”
“王爺--”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嬌滴滴地說道。
“本王說的話是不是沒有聽見,是不是還需要重複一遍,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冷落軒惡狠狠地說道,瞪了她一眼,毫不客氣。
含冬知道多說無益,看了一眼白鸞蝶,白鸞蝶看著她,輕輕地搖搖頭,含冬隻能是不情不願地離開了房間。
抿了抿唇,白鸞蝶看著眼前這個人,有點緊張,禁不住握緊了拳頭,告訴自己,一定要平靜下來,但還是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尤其是看到這個人一步步來到自己麵前,步步緊逼,好像是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看到這個人停了下來,站在原地,才放了心,也停下了腳步,才發現自己已經是無路可退了,靠在牆上,雙手握拳,說不出的緊張。就在這個時候,卻聽見這個人哈哈大笑—
“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敲門心不驚,白鸞蝶啊白鸞蝶,你也不過如此。”說出這樣的話,哼了一聲,好像是根本就瞧不起她。
“怎麼,你覺得我怕了你嗎?”聽到這樣的話,白鸞蝶有些不服氣,抬頭挺胸,反問道。
“難道不是麼,如果不是這樣,你現在怎麼可能如此緊張?”冷落軒不屑一顧地說道,走到她麵前,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眼睛,冷笑地說道,“白鸞蝶,你瞞得了別人瞞不了我,那天的事情到底怎麼樣,我心知肚明,誰的話我也不相信。我和你說過,這件事就是你,不是你也是你,你用不著在我麵前白費唇舌,隻不過是自討苦吃。”看到白鸞蝶怒目而視、非常吃驚的表情,好像是有話要說。擺了擺手,沒有讓她把話說出來,隻是繼續說道,“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剛才我已經和你說清楚了,沒有必要,我不願意聽。好吧,我們言歸正傳,說一說今天的事情。我來問問你,剛才我和她說的話,你聽見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聽見。”白鸞蝶回答地說道。
“真的?”很顯然,冷落軒還是不相信。
“那麼遠的距離,你們兩個人說了些什麼,我怎麼可能知道?”白鸞蝶反問道,這個人不相信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白鸞蝶也是無可奈何,可是當時的情況,自己真的是什麼也沒有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