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軒突然得到消息,母後要和自己見麵,到底是什麼事情,冷落軒覺得奇怪,去了以後才知道是白鸞蝶的事情,聽了她的話,氣不打一處來∶“母後,你根本不了解情況,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那個女人,那個白鸞蝶,根本不是個省油的燈。過了這麼長時間,還對那個人餘情未了,我……”說到這裏,忽然看到母親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剛開始不明白,仔細一想,突然明白了。急忙解釋地說道,“母後,你千萬不要誤會,對於那個女人,我根本就沒有感情,要不是你…這件婚事根本就是一個錯誤,如果重新開始,打死我都不會答應。”
“可是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就算是你不願意,到了這個時候,也不可能改變了。事到如今,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順其自然,好好地和她在一起,不要辜負了我們的希望。”皇後淡淡地說道,好像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看到冷落軒急不可耐的樣子,好像要說點什麼,急忙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道,“不要再說了,看你這個樣子,我就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和你說過,知人知麵不知心,那個白秋蝶,根本就不是個好人,你和她在一起,會吃虧的。”
“母後,你根本就不了解情況,秋兒不是這樣的人……”聽到這樣的話,冷落軒非常生氣。隻不過因為對方是自己的母親,才不得不盡可能平靜地說道。誰知道還沒有把話說完,就被母親非常嚴厲打斷了—
“知人知麵不知心,你看到的隻不過是表麵功夫,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樣,你根本就不清楚。”
冷落軒一聽此話,禁不住火冒三丈,毫無顧忌地說道∶“母後剛才說的有道理,知人知麵不知心,那我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那個白鸞蝶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當然非常清楚,鸞兒跟了我這麼多年,從小到大,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心地善良、膽小如鼠,就衝這一點,也不可能是你認為的那個樣子。”皇後忍不住反駁地說道,可能是因為太激動了,禁不住抬高了聲音。意識到這一點,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了,看著自己的兒子,正準備繼續說下去,卻聽見冷落軒冷哼一聲—
“什麼是心地善良、膽小如鼠,依我看,全部是表麵文章。母後,你知不知道那天的事情,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秋兒可能會……”反駁地說道,好像是有理有據,和剛才一樣,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母親打斷了—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希望舊事重提,這件事你沒有親眼看見,到底是怎麼回事,有待研究,還不能輕易下結論。”皇後故意說出這樣的話,看到他不服氣的樣子,好像要說點什麼,沒有讓他把話說出來,冷冷一笑,接著說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按照你的說法,根本沒有親眼看見,既然如此,你怎麼那麼肯定,就是鸞兒,因為這件事,一天到晚折磨他,讓她生不如死,你到底在幹什麼。我和你說過,這個女人至關重要,如果她出了什麼事,而且和你有關係,你父皇肯定不會放過你。到時候,別說是太子之位了,能不能平平靜靜的活下去,還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