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如此,邱嬤嬤也覺得無奈,走到她身邊,攬住她的肩膀,勸慰地說道∶“王妃娘娘,雖然奴婢不能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但奴婢還是想說一句,皇後娘娘真的是不容易,進了宮這麼久,得不到皇上的寵愛,結發夫妻,形同陌路。在皇上的心裏,隻有一個人,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是真的?”白鸞蝶蹙起了眉頭,難以置信地問道,心裏非常激動,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果然如己所料。可是心裏隱隱作痛。真的沒想到,平日裏對自己愛護有加的姨母居然是殺人凶手,簡直是不敢相信。
邱嬤嬤現在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尤其是看到白鸞蝶痛苦的表情,更是後悔不已。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思量了片刻,扶著她坐下來,寬慰地說道∶“王妃娘娘,請你不要誤會,奴婢沒有別的意思,隻不過是就事論事。王妃娘娘,請你好好想想,皇後平日裏對你如何,怎麼可能?你就不要杞人憂天了。”
“皇後娘娘經常對我說,知人知麵不知心。既然別人是這樣,她呢,是不是也是這樣?鳳貴妃的死,我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女人說得出做得出,既然如此,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呢?”說到這裏,一陣冷笑。看到邱嬤嬤的樣子,好像是無言以對,不以為意。擺了擺手接著說道,“邱嬤嬤,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不是她的對手,不會輕舉妄動的,何況我現在根本就是自身難保。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我不得不放棄。”說到這裏,無奈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邱嬤嬤覺得自己好像應該說點什麼,卻又覺得不知道如何開口,想讓她放棄,白鸞蝶好像也沒有說什麼報仇雪恨這樣的話;想鼓勵一下,讓她不要自暴自棄,又覺得對不起皇後,畢竟是自己的主子。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沉默,什麼也不說。
“你今天早上幹什麼去了,怎麼沒有看見你人?”白鸞蝶突然想到這件事,便問了一句。
“奴婢今天早上身體不適,一直在房間裏,沒有過來伺候娘娘,實在是罪過,請娘娘責罰。”邱嬤嬤說著,深深地行了個禮。
“邱嬤嬤,你這是幹什麼,快快請起。”把她扶了起來,白鸞蝶說著,“既然是身體不舒服,那就好好休息吧。現在怎麼樣了,要不要讓大夫來看看?”
“娘娘言重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躺一會就可以了,娘娘沒必要如此緊張。”邱嬤嬤畢恭畢敬地說道。當然不能告訴白鸞蝶今天早上入了宮,把事情告訴了皇後,尤其是白秋蝶的事情,如果讓白鸞蝶知道了,肯定是不願意的,如果這樣,兩個人的關係就有可能惡化。從一開始就知道,白鸞蝶肯定會詢問這件事,所以就早有準備,沒想到果然是這樣。看到白鸞蝶眯起眼睛,打量了一番自己,心裏有點緊張,低下頭去避開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