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秋兒的事情……”冷落軒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好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看了看皇後,又看了看白鸞蝶,猶豫了片刻才說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心知肚明。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不可以見死不救。”
“那你想幹什麼?”回過頭看著冷落軒,皇後開門見山地問道,“想救她,你覺得可能麼?本宮已經把這件事告訴皇上了,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你覺得還有可能發生改變嗎?”皇後說到這裏,好像是非常得意,冷笑地看著她們。接觸到這個人的目光,白鸞蝶突然覺得厭惡,回過頭去避開她的目光,一聲不吭。
“可是--”雖然知道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可冷落軒還是不願意放棄。本來以為看著往日的情麵上,白鸞蝶不可能坐視不管,誰知道這麼長時間了,一句話也不說。冷落軒覺得奇怪,回頭看著白鸞蝶,看到她閉著眼睛,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有點生氣。不管怎麼樣,那個人是她的姐姐,白鸞蝶怎麼可以坐視不管?正想著這些,突然聽見皇後說道—
“別忘了我說的話,你將來是一國之君,國家大事為重,千萬不能因為兒女情長耽誤大事。隻不過是個女人,有朝一日你登基稱帝了,要多少有多少。如果你意氣用事,告訴皇上,這件事和你有關係,那就是死路一條。孰輕孰重,你應該看得清楚。”
“母後,兒臣明白你說的話,隻不過為了權力,真的可以不擇手段,什麼也不顧嗎?如果母親是這樣想的,恕我直言,兒臣無法苟同。”冷落軒說著搖了搖頭,好像是非常失望的樣子。
“你--”聽了這樣的話,皇後氣不打一處來,正準備說點什麼教訓一番,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冷落軒又說道—
“母後,白秋蝶是個什麼樣的人暫且不提,就事論事,如果不是這個人,事情怎麼可能走到這一步,我們怎麼可能有今天?母後,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麼,過河拆橋,你明不明白?”冷落軒說到這裏,非常失望地搖搖頭,看著母親,難以置信地說道,“兒臣真的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說到這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看了一眼白鸞蝶,蠕了蠕嘴,還是沒有把話說出來,轉過身揚長而去。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聽見皇後又說道—
“如果這次的事情不是那個白秋蝶,而是她。本宮相信你肯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指了指白鸞蝶,皇後直截了當地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冷落軒震了一下,回過頭看著白鸞蝶,白鸞蝶也看著自己,四目相對,冷落軒突然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看向皇後,想到她剛才說的話,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了好長時間,還是沒有說出來。避免尷尬,輕咳一聲,低下頭去避開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