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奕慌了。

他隱隱的已經意識到了對符容抱有怎樣的感情,可是不願意承認,害怕喜怒哀樂都被他人掌控的陌生的自己,下定決心要丟掉符容。

從小到大,隻要他想的,便一定會做到。

隻有那次,他明明心裏想好了要把符容丟掉,實際上卻在趕走符容後,和符家做了一筆交易,再次買下了符容,把他安插到自己可以掌控的位置,努力的不去見他。

沒有符容在身邊,日子還是照樣過。

醉生夢死,揮金如土,紙醉金迷。㊣ωWW.メ伍2⓪メS.С○м҈

隻要宋之奕想,他可以找到很多替代品。

但曾經沒遇見符容的宋之奕未曾找過,現在見過符容的宋之奕又如何能忍受贗品。

宋之奕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即使想見符容的念頭已經到了讓他精神恍惚的程度,他還是強行忍住了,以為時間會衝淡一切。

直到...他得知符容因為恨他,開始對付宋家。

鬼使神差的,宋之奕的內心有種欣喜。

符容沒有忘了他,而是披著恨他的偽裝,在渴求他的愛。

真是可憐又可愛的小符容。

宋之奕透過攝像頭,看見了符容陷入仇恨的模樣,所有對理智的禁錮一瞬間湮滅。

他忽然明白,自己對符容抱有怎樣的感情。

符容對他而言,是必需品。

那麼,既然他需要符容,符容也同樣愛著他...

就讓符容...得到他吧。

他願意被符容拴上項圈,隻成為符容一個人的。

而符容,也隻能是他宋之奕的。

宋之奕這個戀愛腦還在暈暈乎乎的做夢,幻想之後如何把符容吃幹抹淨,一道聲音讓他的神情猛地冷了下來。

“之奕,你在嗎?”

對方敲了敲門,沒等他回應便打開了門。

看見穿著明顯偏大的睡袍,趴在淩亂大床上的他,原本表情焦急的青年一下子別過頭去,耳朵都紅了。

宋之奕攏了攏睡袍,下了床,朝臥室外走去。

“之奕...”

帶人闖入的青年有些擔憂的看著他,想說些什麼。

“出去說。”宋之奕在忍著怒氣,他討厭別人侵入他和符容的空間。

青年看出他的不悅,像是被訓斥了的大狗,跟在他身後不說話了。

宋之奕走出臥室,看見青年帶來的十幾個人站在本該隻屬於他和符容的客廳裏,眼神更陰沉了,回頭看向青年,直接開口命令,“葉青雙,你讓他們出去。”

領頭的男人看向自己的老板,得到了無奈的點頭,一眾人便走了出去。

宋之奕的心情很差,坐在沙發上,皺著眉,低氣壓簡直肉眼可見。

葉青雙像是在哄一個孩子,在他身側蹲了下來,仰頭看他。

“之奕,我知道你愛麵子,不想讓別人看見,”葉青雙的聲音本就清潤,此刻更是溫柔,“你別怕,我來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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