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修?”
男子終於停下步伐,站在容城修麵前,低下頭看著矮了自己一個頭不止的容城修,突然將他那張俊臉湊到容城修眼前。
“!!!”
饒是容城修基本上什麼場麵都見過,什麼問候方式也都幾乎了如指掌,但是這種奇怪的打招呼方式,容城修表示她還真沒見過。
“怎麼,你不是一向很淡定的嗎?”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將容城修真真切切地變成了“容城羞”了。
“我。。”
“我叫木易羅,幸會。”木易羅提起手中的法杖,上來就是一個水球直逼容城修。
靠!這叫什麼幸會!
這分明就是在挑釁自己!
什麼鬼!
容城修還未反應過來,身體卻已經迎著木易羅而上,身子反射性地向後一仰,躲過了水球的攻擊,然後腳步一錯,正好擦著木易羅轉移到他的身後,還順手抽取出他腰上的銀色佩劍,在手中象征性地轉了轉把手,隨之精神一振,使出了特工隊的傳授劍法,外加心中默念著咒語,將火元素與水元素結合形成了一種新的水火,招招連綿不絕,猶似行雲流水一般,瞬息之間,容城修全身便如罩在一道雨色跟火色相互交錯的光幕之中。
可是容城修的每一招發起不論如何淩厲狠辣,如何精巧絕倫,但就是總是遞不到木易羅身周一丈之內。隻見木易羅雙手點點戳戳,不斷地結印,封印,結印,封印,招招逼得容城修縱高伏低,東閃西避。突然間,“啪——”的一聲響,容城修另一隻手中的匕首為木易羅的冰之封印所斷,化為寸許的十來截,半拋在空中,襯著斜陽映照,反射地閃出點點白光。
容城修雖然也有猛吃一驚的時候,但是她卻不慌亂,相反還是十分淡定地將右手中的匕首杆扔掉,然後右掌急揮,將十來截斷劍使用風係魔法將它們控製在麵前,化作了暗器,以天羅地網的手法向木易羅激射過去,隨後還提起手中的長劍,直往木易羅身上狠厲地刺去。
木易羅也是愣了一愣,隨後左右閃避,避開了先前直逼身前的數十枚斷劍,隨後急忙伏地,做出了一個狗啃泥的動作,然後動用法杖給自己掛上了一個光之守護,防止容城修20秒的攻擊效果。於是容城修眼怔怔地看著自己斷了數十截的匕首一一都從他頭頂飛過,心下不免咋舌:怎麼偏偏攤上了一個變態!
原來高手比武,竟出到形如“狗啃泥”的丟臉招數,實在難看已極。容城修的匕首雖被截斷,但險中求穩,進退有道,攻防有餘,打起來瀟灑自如,反較木易羅光采得多。
但見木易羅從背後抽出那把紫金古刀,一會使出六合刀,一會使出邵陽刀;一下子是倉和刀法中的舉酒問月,一會又是敏何刀法中的小橋流水,不到三分鍾,容城修就由最初的順利變得異常吃力。
百餘回合下來,由於需要大量的MP值來支撐附在武器身上魔法元素,於是兩人不約而同地灌下了一瓶初級MP值恢複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