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酷哥不簡單,果然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悶騷男人都有兩把刷子。
回潘家園的路上,李延宗和胡胖軟磨硬泡不恥下問威逼利誘諂媚討好的要酷哥教他們,剛才他是怎麼做到的。要是學會了這本事,看以後丫挺的還有誰敢惹他們。
一開始酷哥嗯嗯啊啊的跟李延宗他們打哈哈不肯說,後來經不住李延宗和胡胖死磕到底終於繳械投降,讓他們附耳過去神神秘秘的道出了其中真言。敢情就隻有四個字:我是警察!
我靠!果然牛X!
晚上回到家裏,李延宗收拾收拾東西把堂妹妹的行李搬到宿舍去了。
因為隻有一間臥室,自然是堂妹妹睡在裏麵,李延宗光榮的退居二線睡到客廳的沙發上。雖然氣溫很低有點冷,不過還好房子裏暖氣供應充足,而李延宗的被子還有多餘的。全拿出來蓋上湊合著也沒什麼問題了。
現在住在城市裏麵的年輕人的夜生活都很豐富,鮮有晚上九點鍾之前就乖乖躺在床上睡覺的。於是李延宗和堂妹妹兩個就坐在客廳裏邊看電視聊天。
在家裏麵李延宗排行老幺,從小就深受家人的特別優待。他老爸老媽對他是舍不得打也舍不得罵,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姐姐和哥哥也是先讓著他,讓他充分的享受了做為一名被照顧對像的幸福。
其實在李延宗心裏麵特別想有一個小弟弟小妹妹的讓他也來照顧照顧,感受一下當大哥哥的感覺,以至於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亂認女同學做妹妹過過幹哥哥的癮。
當然,後來從幹妹妹慢慢發展成情妹妹就屬於意外狀況,李延宗就沒辦法阻止了。
現在莫明其妙的從天上飛下來一個這麼漂亮的堂妹妹,你們說他能不高興嗎?自然是大喜過望了。
隻不過這位堂妹妹性格有點拘謹不太喜歡說話,這兩天的接觸好像看見她對誰都是一幅彬彬有禮笑不露齒的樣子。就是白天在潘家園故意嗔怒時也是嘴角含笑,很是迷人很有修養。
可能是人家受過高等教育知書達理吧!那也不對啊!李延宗心說我也是受過高等教育重點大學畢業的啊!當然,不是說我粗野無理,我的意思是那個什麼,可能是堂妹妹從小就家教很嚴厲的吧!習慣成自然了。真可憐。
那得趕緊的找個什麼話題啊!老是這麼幹巴巴的坐著冷了場多沒意思,要是堂妹妹覺得尷尬了肯定就要跑回房睡覺去了。
聊些什麼呢?說來奇怪了,李延宗平常說起話來真是有如黃河之水濤濤不絕,怎麼今晚那些話題啊笑話啊全都不知道跑到哪個窪爪國去了,別不是讓白天那群丫的給砸出什麼毛病來了。
想到這兒,李延宗心裏不禁有點慌,結結巴巴的張口就問:“堂妹妹貴姓啊?”
堂妹妹愕然,知不道他什麼意思,笑著回答:“我不是和堂兄一個姓氏的嗎?”
“哦。。。。。。嗬嗬嗬!我知道我知道,我的意思是那個堂妹妹今年多大年紀了呀?看起來應該比我小的是吧。。。。。。!”
“。。。。。。!!!”堂妹妹臉上悠的一紅,眼睛盯著電視隻當是沒聽到,頓了一下轉過頭笑:“我的生肖是屬虎的。”
李延宗鬱悶了,心想今天晚上八成肯定是撞了鬼了,幾句話的功夫就梅開二度。想當年第一次牽小姑娘的手都沒現在這麼窘迫狼狽,這事兒要是傳了出去,一世英明就算徹底栽了。
李延宗扯著嗓子幹咳了幾下,試圖調節一下氣氛,習慣性的抓抓後腦勺。中午被杯子砸出個大包到現在還沒消腫,隻是過了幾個小時早就不覺得疼了。沒碰還不疼,這用力一抓可就受罪了,腦皮像被刀子割過一樣火辣辣地疼。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嘴角直咧到一邊去了。
堂妹妹發現了李延宗的異樣,臉上立刻寫滿了關心。“堂哥怎麼了?頭還有在疼嗎?”
“沒事沒事。”李延宗呼了一口氣,“這點子小傷算什麼,你堂哥從小就練武摸爬滾打闖蕩江湖十幾年,皮粗肉厚的耐打。今天要不是怛心誤傷到兩位爺爺和堂妹妹,我就嘩嘩嘩把那些土鱉全放倒了。”
有了話題就好辦了,李延宗狠不能直接脫guang了衣服現場展示一下他身上掛著的遊泳圈。
堂妹妹婉然一笑,“哦!是嗎?那堂哥和阿尉有空到是可以多切磋一下多交流一下心得喔!他也是從小就學習武術格鬥的呢。”
堂妹妹口裏說的阿尉就是和他們一起的酷哥,看樣子這個話題實在不咋地。和他切磋?李延宗倒是有興趣和他在CS裏麵切磋一下。
李延宗正瞎琢磨著呢,可巧有人打電話來了。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曾影,小師妹打過來的。李延宗跟堂妹妹告一聲歉走到一邊去聽。
“喂!我說你在幹嘛呢?”電話裏的聲音大得嚇人,這個小丫頭片子好像永遠都是這麼炸炸呼呼的。
“沒幹嘛!在家看電視啊!有事兒?”
“看電視?我說你東西都準備好了沒有啊?”
“準備?準備什麼?”
“你沒爬過山呐?你不準備一下怎麼去呀?”
爬香山?哎呀媽呀!李延宗猛的一愣,才反應過來,把這事兒給忘了一幹淨。他說:“這有什麼好準備的。山上冷,多穿件衣服坐著車就過去了唄!”
“那上山呢?”
“坐纜車啊!”
“那有什麼意思嘛!這還叫爬山嗎?我跟你說,明兒我們先打車到香山公園門口,然後徒步爬到山頂上逛一圈,中午就在山頂上吃了。你得穿便於登山用的衣服和鞋子啊,還得多準備一點好吃的聽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