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天!”
一層血紅色凝成實質的光波貼在葉映天身上,那是通過他強大的功法運轉下,以各個肌膚的穴竅湧出的高度壓縮的真氣循環流形成的絕對防禦層。
然後他展開斂穀劍式,以對身與劍合之境的深刻領悟,飛舞出幾乎封鎖所有角度的劍影。
“拚拚拚……!”
葉映天在錢宇身前落地,他的左肩中了一把飛刀,方才帶有淩利真氣的的刀刃尖口沒入了身體中,雖然一看就知道沒刺進多少,但看起來還是那麼得觸目驚心。
錢宇的脖子緩緩脫離了葉映天的劍刃,然後湧出刺眼的鮮血,他掙著大大的眼睛,倒了下去!眼睛的神色透露出他死前的驚恐、不解、後悔!
死不瞑目!他無如何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強大如斯,在如此層層算計下,還殺了他,這原本對他來說天方夜譚的事,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他好想開口問問為什麼,為什麼他如此強大,他到底是何方神聖,然而他的喉嚨已被割破,而隨著血液的流失,他的意識也漸漸消散。
從一開始葉映天就知道錢宇根本封不住他的死穴,他運功一試就發現那阻擋自己用力、運氣的堵塞不過是個笑話!
葉映天在剛才本是可以接下所有飛刀,但殺錢宇是機不可失的,眼看錢宇就要掙脫自己鎖定的範圍,葉映天隻得硬受一刀,來鏟除眼前的禍害!
第二次親手殺人,葉映天心中有些不適,他抖了抖令他有些發顫的劍,使得劍上的血被甩離劍刃,又一發力,嵌入他血肉的刀噗地飛離,帶出一道毒血,遠處空地響起刀敲地磚的聲音,然後他轉身看向了那發出九把黑色飛刀的人,而那些被錢宇之死完全震懾住的武者們也看了過去。
隻見在另一邊屋頂之上,一個腰間掛著青色玉牌的灰衣老人正站在那裏,凝視葉映天的眼睛帶著絲絲忌憚,驚疑,以及覬覦!而他身邊,還有兩個氣勢同樣極其不俗的老者,看著葉映天也是驚異至極,隻是這兩個老者腰間所別的腰牌卻是黃金色的,但也是顯示出兩者實力與身份的不低。
“難道你也是楊州集武堂玉牌護法?”見到這老者和錢宇一樣腰間掛著青色玉牌,葉映天便開口猜想道。
“他是揚州集武堂堂主孫淵!聚魄中期功力!”解釋的是在葉映天成功刺殺錢宇時陷入驚愕,此刻回過神來的白老。
“少年!你可知道如今的你犯了什麼罪?”隻聽那灰衣堂主在一會的沉默後開口說到。
“哼!我為民除害,何罪之有?”葉映天側身走到錢宇屍體旁,一把將錢宇腰間別著的玉牌扯下,隻見青色玉牌正麵寫著上木兩個大字,背麵刻著三行小字,連在一起就是:
楊州集武堂護法,神宮境巔峰,錢宇。
葉映天掂了掂玉牌說到:
“我說孫淵堂主!這樣的玉牌可是分量很重!你可要擔起這玉牌的重量!錢宇就算了!因為他已死了,若是你也要動手,那上木國又要少一個所謂的棟梁之材了!”
“小兄弟實力自是不凡,確有囂張資本,不過,莫非小兄弟真的以為可以無視我集武堂的存在嗎?”
輕視集武堂?葉映天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周圍的武者還在慢慢增加,而且低境界武者暗暗後退,這明顯是要撤下蝦兵蟹將,然後以絕對力量來個甕中捉鱉。
如果再如此下去,即使他葉映天也將插翅難逃!
但葉映天想走卻不願放下白家三口,人心不古,放任他們自己離去葉映天心中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