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聽是上門報仇的人,不由心頭一緊,可看到郝天賜後卻心中一樂。
無他,不過是郝天賜看起來瘦瘦弱弱,又是孤身一人前來。
看到這麼多人不僅不夾著尾巴躲起來,反而還敢跑到這麼多人麵前來鬧事,於是紛紛站起了身,拿出了放在暗處的棍棒,準備好好教訓郝天賜一下。
郝天賜眼中寒光一閃,身形微微一動,竟是消失在了原地,隨即化為了一道殘影在人群之中縱橫捭闔,化掌為刀,左劈右砍,伴隨著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十多個手持棍棒的混混在幾息之內一個接一個倒了下去。
郝天賜一臉冷漠的提起了一個混混,掐著他的脖子,冷冷的說:“當日動手的,都有誰?”
混混被扼住了呼吸,臉上因為缺少氧氣而變得通紅,原本因為憤怒而猙獰的臉也變得扭曲起來。
雙手用力的扳著郝天賜掐著他脖子的手,企圖獲得一點救命的氧氣,卻發現郝天賜的手如同鋼鐵一般堅硬。
郝天賜一把把掐著的這個混混摔在地上,狠狠的用腳踩在了他的手上。
一股可開山裂石的巨大力量完完全全作用在了這個混混的手上。
他的手和骨頭在巨力之下都被踩成了一灘爛泥,痛的他一把鼻涕一把淚,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郝天賜放過他。
郝天賜麵無表情,本想幹掉所有動手的人,又不禁從心中生出了幾分憐憫之情,便挨個把所有人的手腳全部踩碎,踢了出去。
那個帶頭的宋老大見勢不妙,一身酒醒了七八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衝著郝天賜直磕頭。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辯解:“大哥,大哥這真的不關我們什麼事啊,我們隻不過是拿人錢財,**啊,是榮衡派過來的那個建築工地主管,是他,是他讓我們打的。”
郝天賜眼中寒芒一閃,“榮衡,我管你什麼衡,敢動我爹,就做好去死的準備!”
郝天賜啪啪兩腳下去踩碎了這個宋老大的一手一腳,宋老大一聲悶哼,痛暈了過去。
見到所有動手的人都變成殘廢,郝天賜滿意的點了點頭,眼裏的寒芒卻更加森然。
徑直出了門,帶著滿身戾氣向建築工地走去。
榮衡房地產公司建築工地的臨時辦公室裏。
一個二十來歲,身穿白襯衫,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一臉冷笑的拿著幾分合同坐在老板椅上。原本白皙的臉也因為這一抹冷笑陰沉了不少。
“一群刁民,老老實實把地讓出來不就行了,非要逼得老子動粗,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下不是都乖乖的簽合同了!嗯,省了一百多萬,都是我的了!”
正當這個男子正在為即將收入自己腰包的一百多萬慶祝時,一聲“嘭”的巨響,辦公室堅固的防盜門被人一腳踢飛了出去,死死嵌在了牆壁上。
一道黑色的身影緩緩走進了這間辦公室。
男子見到防盜門化為一道黑影擦著自己的身體飛了過去,嵌在了牆上,感覺到防盜門因為突破空氣的阻力而帶起的寒風狠狠刮在了自己身上,一臉驚恐,癱坐在了地上。
郝天賜麵無表情的走了過去,陰森森的問:“那群混混,是你叫來的?”男子剛剛命懸一線,坐在地上還心有餘悸。
突然聽見郝天賜問話,男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呆呆的說了一句:“啊?”
郝天賜見此,一臉踏出,如同幽靈一般出現在了男子麵前,狠狠地向男子的一隻手踩去,隨著腳在高速運動下產生的空爆之聲,男子的手在堅硬的地板上被踩為了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