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範鴻宇的手下敗將,範鴻宇又是我的手下敗將,咱倆到底誰厲害,就不用比較了吧?
孰料範處長半點都不配合!
張冰連出兩招,都被範鴻宇隨手就化解了。其實這兩招壓根就不是張冰出的,但她自己堅持這麼認為,因為她給範鴻宇打電話了,警告了範鴻宇。
結果碰了一鼻子灰,範鴻宇在電話裏頭,對她毫不客氣,那種輕蔑的語氣,比陸月的眼神更甚。
今天陸月居然還要主動請範鴻宇吃飯,不殺殺他的威風,怎出得了張小姐心中的惡氣?
範鴻宇淡然一笑,壓根就沒打算回答她這個話。
範處長真的懶得和她多說。
太沒意思了。
頓時就將張冰憋得!
眼見張冰臉上變色,似乎就要發作,陸月在心裏長歎一口氣,趕緊搶在了前邊,微笑說道:“梓熙,蕭書記,範處長,請坐!”
緊著給客人安排座位。
這一回,卻是禮讓範鴻宇坐在了主賓位。
陸月心裏怎麼給蕭郎和範鴻宇排序,那是一回事,今兒範鴻宇乃是主賓,卻不能錯。否則就有違他請客的初衷了。
範鴻宇也不謙讓,大馬金刀的坐了。
“範處長,益東是不是真的那麼窮啊?你們不遠萬裏給他們送錢,山裏人肯定高興壞了吧?李秋雨那小丫頭,肯定也高興壞了,大家都捧著她……”
張冰強忍怒火,不鹹不淡地說道,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調侃之意。
“還行……”範鴻宇朝她微微一點頭,隨即轉向陸月,說道:“陸處長,這段時間,工作還順利吧?”
張冰一張臉就變成了豬肝色。
連蕭郎和張梓熙那麼溫文爾雅的人,都有點憋不住笑。
張冰這是在自取其辱啊,偏偏還樂此不疲。
範鴻宇做得也夠絕。言辭上,沒有半點失禮,但那神態,實在讓人受不了。
陸月笑著說道:“機關工作,就是那麼回事,還行吧。倒是青山這段時間,工作搞得有聲有色啊,洪南高速公路正式立項,要搞大動作了。尤省長真是大手筆!”
明著誇尤利民,就等於是在誇範鴻宇了。
陸月倒是一直都頭腦清醒,目的明確。
眼見張冰氣得不行,張梓熙隻得出馬,拉住她的手,笑著說道:“小冰,這條項鏈在哪買的,款式挺漂亮,和你很配。”
張冰脖子上戴著一條沉重的金項鏈,款式倒確實不錯。
張冰重重咽下一口氣,將範鴻宇撇到一邊,和張梓熙討論時珠寶首飾來。
陸月隨即吩咐服務員上菜。
不一會,菜肴陸續上桌,都是地道的京菜。主菜是首都烤鴨和涮羊肉。那烤鴨又大又肥,色澤微黃,油光錚亮,涮羊肉則是銅鍋炭火,都非常正宗。
另外,炒肝,木樨肉也是地道本地菜。
其實範鴻宇和蕭郎都不是首都人,陸月請客,全上的地道京菜,多多少少有點自作主張的意思。或許,陸月是想通過這個動作提醒一下範鴻宇,這裏是京師。這皇城根兒,還得是我們首都人說了算。範處長一時得意,請不要太張狂。你在這個圈子裏,就得照這個圈子裏的規矩辦事。
“蕭書記,範處長,晚上沒有公務吧?喝點?”
酒上的也是二鍋頭,純正首都味,陸月拿起酒瓶,征詢意見。
“鴻宇……”
蕭郎便望向範鴻宇。
今晚上,範鴻宇是主賓,他是陪客,這一節不能弄錯了。
範鴻宇笑了笑,說道:“我酒量不佳,再說明天還有工作。既然陸處長一片盛情,那就喝三杯吧。不好意思啊,不能陪各位盡興。”
陸月哈哈一笑,說道:“範處長這話就見外了,大家都是老熟人,你怎麼說就怎麼好。”
說著,親自開啟酒瓶,給客人滿上,連張冰和張梓熙麵前,都斟滿一杯。
張冰無所謂,她的酒量不見得比在座的三個男人小。張梓熙便露出為難的神色,陸月忙即說道:“梓熙要是不喜歡喝酒,那就上飲料吧。”
不一會,服務員將飲料送上來。
陸月端著酒杯,站起身來,說道:“來,蕭書記,範處長,老朋友難得聚會,一起幹一杯。”
大家一起碰了一杯。
自始至終,陸月都隻是和蕭郎範鴻宇閑聊,隻字未提範鴻宇明天覲見老人家的話題。他既然主動邀請範鴻宇來赴宴,範鴻宇也來了,那麼彼此心照不宣,卻沒有必要挑明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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