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二壯的狂笑,被一聲突如其來的“慘呼”打斷。
正仰頭笑得歡呢,眼前黑影一閃,隨即麵門上一陣劇痛傳來,滿臉溫熱的茶水四處飛濺。卻原來範鴻宇直接將桌麵的陶瓷茶壺砸在了他的臉上。茶壺堅硬,葛二壯的臉麵,畢竟是肉做的,卻是抵敵不住,頓時滿臉飛花,宛如塗了一層紅色的油漆。
“你他媽的敢打老子,捅死你……哎呀……”
葛二壯狂怒,伸手一抹臉,抹到一手血水,狂嚎起來。隻是葛二壯雖然自稱是十原鎮的“大哥大”,除了凶橫一點,手底下功夫實在差勁,和他的囂張完全不成正比。兀自大喊大叫,範鴻宇已經一個閃身就到了他麵前,葛二壯驚慌失措,半截啤酒瓶胡亂揮舞。然後手腕一緊,隨即劇痛傳來,整條手臂就被扭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
店麵狹窄,對方人多勢眾,範鴻宇下手毫不容情,膝蓋抬起,正中葛二壯下陰。
“啊……”
葛二壯一聲痛苦的慘嚎,隨即沒了聲息,軟綿綿摔倒在地,身子彎成一隻蝦米,雙手捂住下腹部,蜷縮成一團,不住抽搐,臉色瞬間變成了慘白色,額頭上遍布豆大的冷汗。
大夥目瞪口呆。
怎麼,“葛大哥”就這樣被收拾了?
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範鴻宇收拾了葛二壯,隨即轉向另外兩個喇叭男,眼神冷冷一掃,那兩人情不自禁地往後退了一步,神色驚慌。
“放下酒瓶,不然收拾你們!”
範鴻宇冷淡地說道。
“王八蛋!外地佬你找死啊!”
一個喇叭男也是個狠的,眼見葛二壯已經在那裏抽搐不停,卻不知道“吸取教訓”,也不管自己的“功夫”是不是在葛二壯之上,仗著是本地人,操起半截酒瓶子就朝範鴻宇捅過來。
隨後就是一連串的“哎呀”之聲和嘩啦啦的一陣大響。
這家夥的下場比葛二壯還慘,不但手臂被扭脫了環,更是被範鴻宇一個大背包,直接從頭頂摔過去,重重摔在木桌子之上,將本就不怎麼結實的小餐桌砸得稀巴爛,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沒了聲息。
對橫行鄉裏的流氓阿飛,範鴻宇從不手軟,該咋收拾就怎麼收拾。
這些人,跟他們講道理完全是白搭,唯一管用的手段就兩個字——收拾!
收拾得越厲害越好,越徹底越好!
收拾一小撮,可以保一方平安。
“嘩啦”!
剩下最後一個喇叭男,手一抖,半截啤酒瓶掉地上摔得粉碎,驚恐萬狀,不住倒退,渾身發抖,一雙眼珠東張西望,直往門口瞟,自是想要趁機開溜,忽然眼前一亮,高聲叫道:“快,三毛,快去派出所,叫葛所長過來,就說他老弟被人打死了……”
卻是衝著圍觀的一個人喊的。
合著這派出所長還真是姓葛,還真是葛二壯的哥哥?
流氓阿飛就是這樣,外強中幹。眼見範鴻宇凶狠無比,也不敢像斧頭幫大哥一樣喊“叫人叫人”,卻知道叫警察來“洗地”!
道理明擺著,就算叫來再多的同伴,最終把範鴻宇收拾了,但有一點卻是肯定的——在收拾範鴻宇之前,他本人必然先被收拾!
也許比葛二壯他倆還慘。
看著這突如其來發生的激烈場景,杜雙魚三人也是目瞪口呆,直到第二個喇叭男被範鴻宇摔死豬一樣摔倒在地,一動不動,杜雙魚才渾身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瞥了範鴻宇一眼,隨即說道:“芝心,珊珊,你們倆先走,快!”
“不,我不走,珊珊先走!”
他妻子很堅定地搖了搖頭。
“我也不走……”
杜珊珊哭著說道。
杜雙魚壓低聲音,焦急地說道:“珊珊快走,快,回去告訴黃場長,就說我在十原鎮被派出所抓了……快去快去,再耽擱就來不及了……”
不等杜珊珊再說什麼,直接將她推出了門口,然後又望向妻子。
“芝心,你也走,我一個人留下就行了。”
芝心微微搖頭,神情十分堅定,毅然決然地伸出手去,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知道妻子無論如何也不肯在這樣的時候離自己而去,杜雙魚輕輕歎了口氣,眼神瞬間變得非常柔和,五指收攏,也緊緊握住了芝心柔軟的手掌。
範鴻宇微微一笑,眼裏閃過一抹讚賞之意。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
在杜雙魚和芝心身上,有了截然不同的詮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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