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禪本來正在把玩著精巧的青瓷酒杯,聞言臉色一沉,將酒杯往桌麵上一墩,很不悅地說道:“小範,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前沒跟我打過交道,我不怪你,但你以後要記住,我王禪最不喜歡的,就是背後說人壞話,尤其是說我朋友的壞話。挑撥離間這一招,別使在我身上。”
“王二哥……”
李春雨一聽,也有點不高興了,張嘴叫了一聲。
王禪手一擺,毫不客氣地將李春雨後麵的話堵了回去,說道:“小李子,你先別急著解釋。小範是你的朋友,老廖卻是我的朋友。一碼歸一碼。小範,今兒個你得把話說清楚了,不然別怪我王二不給麵子。”
“紈絝一哥”的氣勢,展露無遺。
範鴻宇毫不在意,隨手從公事包裏拿出一份資料,交到王禪手中。
王禪滿腹疑竇,接了過去,眼睛一掃,雙眉立馬揚了起來。
自然,這是有關廖啟正的詳細資料,還包括廖啟正自己供認的一些內容。落到上官深雪手裏,連郎飛雄都幹掉了,廖啟正自知再沒有任何掙紮抵抗的餘地。
上官深雪可不是公安部門的人,處置手法和公安部門完全不一樣,廖啟正熟悉的那些對付警察的招數,半點都用不上,無論搬出那尊大神,上官深雪連眉毛都不眨一下。
上官所在的部門,有許多機密,甚至連巨頭級人物都不是人人可以插手過問的。
“範鴻宇,這資料哪來的?”
資料不多,幾頁紙,王禪很快就看完了,雙眼直直地盯著範鴻宇,沉聲問道。對範鴻宇的稱呼也變了。王禪盡管紈絝,但何等出身?這份資料的巨大殺傷力,焉能看不出來!
假如資料記載的內容屬實,這將是一顆威力不下於原子彈的超級炸彈,足以將京城和江淮江南兩省炸得人仰馬翻,掀起一場巨大無比的風暴。
五個億!
這樣的數目,在目前的內地,是個紮紮實實的天文數字,不帶半點水分的。
範鴻宇平靜地說道:“廖啟正親口招供的。”
“你們已經把他抓起來了?”
王禪大吃一驚。
這麼大的事,怎麼他事先一點風聲都沒聽到?不要說首都公安局,就算是公安部乃至中紀委親自出手,照理王禪也不可能一無所知。身為紈絝圈子裏當之無愧的“第一大哥”,王禪的消息,曆來是最靈通的。紈絝圈子最讓人津津樂道的,還不是他們的奢侈和能量驚人,而是消息靈通。
試想每個紈絝家裏,都杵著一位乃至好幾位重量級的大人物,身居要職,往往閑談之中漏出的一兩句口風,對於外邊的人來說,就是千金難買的最新消息。
作為紈絝一哥,王禪的觸角,等於延伸到了每個重要部門,嗅覺極為敏銳。
“嗯,就在昨天,就在這個包廂裏麵抓的。廖啟正昨天挖了一個大坑,等著我往下跳呢。如意算盤打得挺精的,可惜機關算盡。”
範鴻宇微笑說道,風淡雲輕,和王禪的緊張形成鮮明的對比。
“誰抓的?”
王禪不去理會範鴻宇的風淡雲輕,緊盯著問道,死死抓住主題不放。
能夠完全避開他王禪的“耳目眼線”,這才是王禪最關注的。
並不是說,首都城裏的每個大動作,都必須事先向他王二哥“彙報”,關鍵廖啟正是王禪的朋友,如今他的朋友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逮了,王禪居然完全沒有得到半點“預警”的消息,這個可讓王二哥難以接受。
這個先例一開,豈不是說,從今往後,他的朋友都不保險了?
對王禪而言,這才是最大的威脅。
王二哥保不住自己的朋友,那可是天大的笑話。
京師一哥的麵子,還要不要了?
範鴻宇瞥了李春雨一眼。
李春雨笑著說道:“我媳婦抓的。”
這些年來,李二少身邊走馬燈似的,不知換了多少個女朋友,唯獨上官深雪,獲得了“媳婦”的光榮稱號。看來,尋歡公子也打算“認命”了,逃不出上官深雪的“魔掌”。
王禪的臉色一下子沉下去,猶如要滴出水來。
“小李子,這可不合規矩啊!鬧得太出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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