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皇子、大臣,你們有沒有親手殺過人,在十二歲的時候?我想你們當中的大多數可能至今都沒有殺過人---當然玩《殺人》遊戲除外!可是偉大的神魔太豬十二歲時就親手殺了人,殺人的原因是,那人想殺他。你們可以想像當時的世道是多麼的混亂,完全沒有安全感,用一句古老的流行語來說,叫‘不和諧’!”
------牛仁教授語錄。
.............................................................日出日落,日子一天天過去,在齊二牛“師父、師父”的叫聲中,齊二牛與眾捕快的關係越發融洽,功夫也快速提升。
老話說的好,無知者無畏,除了跟眾師父們學習外,齊二牛憑著從醫書上看見的經脈圖,在“青牛拳”的心法修練上也一路“高歌猛進”。
其實,當初齊家老祖創下青牛蟒蛇兩套拳法仍大有深意,青牛拳練的是手少陽經、手少太陽經、足少陽經、足太陽經,走的是純陽路線,蟒蛇拳則走的是手少陰經、手太陰經、足少陰經和足太陰經,每條經脈又各分左右手或左右腿。所以,每套拳法完全練成也不過八級水平,但是要想大成,進而進入那先天高手層次則必須兩套拳法都得大成,並且還有練習順序關鍵性要求。
在齊家村,青牛、蟒蛇兩套拳法走的內功路線不說婦孺皆知,也不能算上多大秘密,但是知道這兩套功法要配合著的練的人隻有族長一人!仍是絕對的機密。
齊二牛當然不知道其中的奧秘,他隻憑著自己的認識和從那本醫書上得來的知識,一個人瞎摸瞎撞,卻也進展迅速。原來這青牛拳前兩層正是適合二牛這樣年紀的孩子,純陽的拳法配上正在發育的純陽之體,不僅能進展快,而且有助身體發育。
他也不曉得每一經脈打通後要多多累積內力,不斷拓寬經脈,溫養丹田和穴道,隻是一心想快些打通經脈,好早日成為和捕快們一樣的高手,於是僅用兩個月的時間,靠著他那可憐的真氣,竟是把手太陽經也打通開來。
通了兩條陽脈後,齊二牛的身體漸漸發生了變化,飯量大了將近一倍,幾乎和房裏的成年捕快相當,個頭也開始快速增高。
眾捕快常拿齊二牛開玩笑,說他現在是十足的一個吃貨,齊二牛也不頂嘴,隻是咧著個大嘴傻笑,要是誰說的多了,二牛便主動要求較量,並特別賣力,讓他的排名大幅下降,惹的眾捕快又愛又恨!
進入九月,清水城的天氣明顯轉涼,城裏城外的隨處可見楊樹的落葉,稻穀也開始收割,城裏的田氏米行已經在售新鮮的稻米,雖然價錢貴了兩三成,還是有不少人願意嚐個鮮頭。
齊二牛來到捕房也有兩個月時間了。雖然相對於他以前,這兩個月算是繁忙無比,但是他是個沉不住的貨,忙裏偷閑也要到城裏繁華之處轉上一轉,兩個月下來,這清水城裏被他來回逛了三幾遍,嚴然一個清水通了,放在不知情人看來,怎麼也猜不出這小子才來城裏兩個月的時間,他最愛的地方,一個是靠近城主府的清水武館,另一個則是田府一條街。
九月十六那天,天公不作美,剛晴沒幾天的天又下起了秋雨,這個天氣裏,除了必須辦事,一般來說,少有人無事出門。齊二牛做完了當天的活,正趴在捕房裏看捕快們賭錢。
這一次李大膽手氣很好,不到半個時辰便贏了十餘兩銀子。滿捕房都能聽到他得意的笑聲。
賭至中途,捕快江斌輸光了銀子,一邊罵晦氣,一邊叫著“李大膽你個東西,最近是不是被菊花拋了?奶奶的,手氣這麼好!”
“哈哈江斌你個窮鬼,你李哥最近要娶菊花,老天爺幫助讓我從你們身上收點租子,添補些物件!”
“奶奶的,你娶菊花得了她的身子快活,憑什麼要俺出錢,不行!你今天贏光了俺這個月的口糧錢,今天你要請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