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一些看似渺小的神魔總能披荊斬棘,曆經磨難,最終走向偉大,而一些看似偉大的神魔卻總是順風翻船,強勢受挫最終回歸渺小?你們一定會說是‘運氣’!我不得不說你們真的很聰明。不錯,是‘運氣’,可是為什麼有的神魔總會有這麼好的‘運氣’?請你們不要告訴還是‘運氣’,那樣不僅會直接暴露你的無知,而且還會間接證明當代神魔皇的愚蠢。”
------牛仁.........................................................就在田家一條街上忙著救火的時候,田府後院的林子裏突然竄出兩條人影,均手持刀劍,身子一縱,躍上院牆,翻了進去。大樹下的齊二牛被嚇的一楞,幸好他來了有一陣子,身子又矮小,沒有被人發現。大約一注香左右,田府後院開始傳出淒曆的救命聲,很快救命聲越來越大,漸漸壓過了前頭的救火聲,不一會兒,後院火光四起。
齊二牛心生恐懼,神經緊張,兩拳緊攥,心裏鬥爭不已,一會兒想:“大危險了,還是偷偷溜走為妙!”,一會兒又想:“好歹自己也是個快十三歲的男人了!路見不平,怎能不拔刀相助---應該是揮拳相助!”
齊二牛正在猶豫之間,田家大院內喊叫之聲再次由遠及近,中間還夾雜著幾聲長嘯,哭喊聲、打鬥聲此起彼伏。
大約一刻鍾的時間後,兩條人影先後從院內躍出,姿式明顯沉重,手內空無一物,足尖在院牆上重重一踏,借力後才躍下牆來。
緊隨其後,又有兩人飛出,姿式飄逸,尤如燕掠房梁。很明顯田府的追兵到了!
最先飛出的一人落地時身子一晃,口中低沉地哼了一聲,很明顯受了不輕的傷。
另一人見狀,一聲輕呼:“老四!要緊不?”
“不要緊!分頭走!”這人一邊回答,一邊身子一轉,拔腿向西方向跑去。
也是合該這人有事,他身子剛剛發力,沒跑兩步,一眼望見了從樹後探出一個人頭!
。這人大吃一驚,以為中了埋伏!
慌亂中他也不及細想,加速衝了過來,隨勢掄起左臂,連劈帶打,當頭向齊二牛砸下!
見那人挾著一股強大的氣勢攻來,齊二牛本能的縮頭,架膀,護向上方。
隻聽的砰的一聲,齊二牛當場被打翻在地,一口氣沒上來,暈了過去。
隻是經這一耽擱,田府那追出的一人已經掠到了近前。二話沒說,衝刺客老四後背一拳搗出,快如閃電!
刺客老四忙轉身旋臂,右手向外擋撥。隻是他受傷在先,受阻在後,又剛擊倒齊二牛,正是力盡之時,右手未能擋住來拳,被一拳打在了後背上,身子向前飛出撞在了齊二牛先前藏身的大樹上!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刺客老二卻不敢停步,邊向東邊林子掠去,邊提氣揚聲道:“田家的雜種們,識相的乖乖的放了人,要是不然,五牛山神師堂的兄弟們定叫田家上下雞犬不留!”
兩名田府的武師一聽,均是一愣,本待追出,又立即停了下來。兩人對望了一眼,臉上顯出了凝重神情,隨後兩人擒了那“老四”和齊二牛翻牆回了田府。
可憐的齊二牛隨即和那刺客一道被關進了田家的密牢。
......
不知過了多久,齊二牛慢慢地舒緩醒來,隻覺心頭發悶,兩臂欲裂,丹田如針刺般疼痛。他劇烈的咳了幾聲,從口中吐出了一口血,方覺得心頭順暢了許多。
抬眼一看,昏暗的光線下,見到自己對麵半靠著一人,正冷冷地盯著他。
齊二牛身上不由得一顫,心裏已經明白,定是先前林子裏打他的那名刺客。
見齊二牛醒來,對麵的刺客叫道:“小子!算你命大!換了四爺我平時,一拳定將你打個稀爛!”
齊二牛嚇的不敢接話,暗自裏試圖運功療傷。誰知不運功則罷,一運功丹田的疼痛劇烈了幾倍,疼的齊二牛嘴角一咧!
那刺客見了得意的嘿嘿一笑:“小子!被四爺我打傷,恢複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齊二牛默不作聲,心知再疼也得療傷,否則一旦留下了隱患,以後甭說練武了,恐怕落下個成個廢人也說不定。
說來那刺客的功夫確實了得,一擊之下,留在齊二牛體內的真氣竟要比齊二牛丹田裏的真氣還多了許多!而且他內勁走的是陰寒路數,像是一塊帶刺的冰塊,隻要齊二牛一運功,兩種真氣一碰,便是又冷又疼,尤如冰針刺骨!
齊二牛咬著牙試了十餘次,那滯留在體內的陰寒竟是未見少去絲毫,自己卻已疼的全身顫抖,隻得停了下來。
這個晚上的經曆使齊二牛身心都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不一會兒在那牢房裏昏睡過去!
第二天上午,兩個武師打扮的人進來把那刺客提了出去,半個時辰左右,那刺客又被兩人架了回來,全身都是血跡。
將刺客扔下後,那兩人徑直走向齊二牛,押著他來到了田府的主堂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