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黃昏將至,門外,幾輛普普通通的轎車陸續開進了這個被鍍上一層金黃的宅邸。從車的款式看來,這裏的軍官比較節約,並不是非常在乎麵子問題。之所以這裏的軍事力量才會那麼強盛,看來和這位軍官有著密切的關係。
葉煥海從三樓的窗戶上無所事事的望著這幾列車隊。這時,小媛輕輕敲了一下煥海的門:“少爺???老爺說他今天身體不適,想要您代他出席這次宴會。”
“哦???那個麻煩的老頭子,又把事情推脫給我???真麻煩。”葉煥海抱怨道,之後隨手從衣櫃裏找了一件西裝:“少爺。”小媛說道:“老爺為您準備了衣服,請您和我來吧。”
“也好。”葉煥海將西服放了回去,隨著小媛來到了三樓右手邊的第一間房。
“就是這件。”這個房間空無一物,裏麵隻放著一件禮服和一件披風,看來這件禮服的意義非比尋常。
“請您穿上吧,這禮服的質地可以防彈,即使是射速極高的子彈也無法穿透,這件披風則可以隔離咒術。對於高級的咒術這件披風也可以起到一定的防禦作用。”
煥海懶得聽這些無意義的介紹,直接穿了上去。
“話說回來???”煥海注意到了小媛身上的拖地長裙說道:“你穿這個???不覺得很危險嗎?如果被裙子絆倒的話???”
“沒事的,我經常穿這種裙子,一點都不會???”小媛一邊說著,一邊在原地不斷地做著輕輕的跳躍,可這個裙子對於她來說還是有一些不合身,於是???
“你看,完全不會???呀!”落地時沒有做好準備,腳踩到了裙子,突然沒有站穩,竟然撲到了煥海的懷裏。
“沒事吧?”
“沒事???嚇死我了。啊!“小媛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正處在煥海的懷中,嚇得倒退了兩步,倒退的時候也差點踩到裙子,連連鞠躬說道:對不起???小???小人不是故意的。”
煥海什麼也沒說。而是上前,抱起了小媛,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這???這是要???”小媛此時並不敢正視煥海的臉,隻是小聲地問道。身體似乎要掙脫煥海的束縛,可是小媛又似乎很享受這一刻。
“真是的???我真的怕你在回去換衣服的路上再次摔倒,沒辦法,隻好抱著你了???”煥海也有可能隻是一時興起,突然想要抱女生了,所以找出來的一個借口。說實話,葉煥海這個人非常隨性,而且異常的消極,對什麼事情都不屑一顧,但是隻要他去做的話他就一定會盡力。
又過了十五分鍾???
樓下的軍官稍微有些不耐煩,不過仍然保持著紳士的風範,靜靜的坐在那裏,隻是時不時的抱怨道:“那老頭子怎麼還沒有來?”
“被您稱作是老頭子???我可是很困擾啊。”大幕後麵,葉煥海那充滿磁力的聲音傳來,這次他的語調中完全沒有的往日的消極,談吐舉止也頗為正規。
“您是???”
“您要知道,這裏的主人已經年近九旬,今日偶感不適,不能與在座的諸位相見,所以,今日由我來主辦這次宴會,望大家見諒。”
可是,就在煥海在台上做著自我介紹時,台下的少尉卻陷入了窘境:這次的宴會是為她舉辦的,目的是對少尉臨危不懼,沉著穩定,帶領眾人逃出生天的事跡進行表彰,可是實際上少尉並沒有做什麼,就是個打醬油的,所以少尉覺得受之有愧。更何況真正的功臣現在就在台上,可是卻為她主持這次宴會,所以少尉更加的羞愧難當,隻能僵硬的坐在椅子上,把頭埋下去,一言不發,隻希望葉煥海不要注意到她。
“月照,今年還是一個花季少女的年齡,但她卻將自己的青春奉獻給了軍旅生涯,雖然隻是一個少尉,卻有著普通少尉所不具備的能力。沈水市淪陷時,少尉就在沈水城之中???”葉煥海帶著醉人的嗓音朗讀著少尉的事跡。可是在少尉的角度看來,煥海是壓抑著著怒火在朗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