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了嗎,我準備在這邊工作,畢竟大城市機會多,我們家鄉哪能和州暨比啊。”
“你說你下周一就正式工作,你做什麼工作?”張嫻語直接問道,也不再追究為什麼他要到州暨來了,隻要他不纏著自己,那做朋友還是可以的。突然就想到樊伊的事情了,再說樊伊這麼得寸進尺,孟一凡都不和她絕交,自己和李益謙清白的很。
“就是個小小的檔案管理員,正好和自己的專業掛鉤的。”李益謙喝了杯茶說道。突然眼角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口,他露出個狡詐的笑容。
“那也不錯,感覺很清閑啊。”張嫻語因為低著頭所以沒有注意到他的神情。
李益謙抬起頭指了指另一個房間問道:“孟一凡住那個房間?”
張嫻語順著他的手看了看:“嗯,我和他訂婚了,現在住一個房間。”
“真幸福的。”李益謙酸溜溜的說道。
因為李益謙和張嫻語麵對麵坐著,他能看到站在門口的身影,而那個角度對於張嫻語來說是個死角。張嫻語仍舊和他閑聊著。
“我有幸看看你們的婚房嗎?”李益謙瞥了眼靠在門口牆邊的人故意說道。
“哈,還沒結婚呢,要說是婚房也太簡陋了。”張嫻語笑著說道,“你要想看的話就看吧,也沒什麼需要躲躲藏藏的。”說完便起身準備朝臥室走去。
李益謙站起身,淡笑了下走在她後麵。
“不會吧?你們還分床睡?”一看到鋪在地板上的簡易床,他驚訝的看著張嫻語。
“一直都這樣,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每天一個如花的女人睡在旁邊還能控製得住自己,真不知道這孟一凡是正經君子呢還是有毛病。李益謙心裏納悶著。
“難道你們從沒……”李益謙賊笑著問道。
“你要知道的這麼細幹什麼。”張嫻語覺得他太追根究底了。
“哈,那倒沒什麼,對了,你和孟一凡那件事情解決的怎樣了,就那次看到的。”李益謙也走到窗口站在她身邊低聲說道。
“沒什麼好解決的。”
李益謙看到張嫻語臉上露出痛苦和無奈的表情,看來這兩人還沒有說清楚,不過自己也不打算把那晚上後來的事情告訴張嫻語,畢竟孟一凡可是自己的情敵,他們兩人鬧矛盾時自己和樊伊所期望的。
“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李益謙搖頭歎息道。
“怎麼?你和霜齊又怎麼了?”
“別跟我提那個死女人,一聽到她名字我就一肚子火氣,每天回去從不給我好臉色的。”
“那肯定是你的原因,她雖然脾氣執拗點但是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啊。”張嫻語轉過頭笑著說道。
“我現在不要太老實,你看我和你共處一室我都沒有對你動手動腳吧。”李益謙看到張嫻語笑了,故意開玩笑道。
“我現在可是有夫之婦,你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告訴你老婆去。”張嫻語見氣氛緩和了,多一個人說說話總比自己一個人呆著胡思亂想好。
李益謙聽她這麼說便從旁邊拉著她的手臂抱了下又分開了,他調侃道:“怎樣,看我還敢不敢。”
就在這個時候孟一凡從門口衝進來了,好不容易打發了樊伊,正好下午老師打電話通知說沒課,想著回來陪陪嫻語,這麼多天兩人總是冷戰著,卻沒想到她和李益謙兩人聊得起勁,有說有笑還動手動腳的,為什麼她和這男人這麼親近,他們兩人到底背著自己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