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的時間竟然持續增加,德爾曼漸漸沒有了耐心,這是他自打開始和人對戰後持續時間最長的一次,但是這也是因為霍佳雨老是玩躲閃。
又一次被霍家雨的指刀擊打在自己的左胳膊窩,德爾曼出乎霍佳雨的意料,竟然迅速的用手臂夾住了霍佳雨的手掌,不管之後霍佳雨怎樣攻擊德爾曼的腰際後背等處都無濟於事,德爾曼連續數拳擊打在了霍佳雨的頭臉之上,他早就想好了,家裏的珍藏寶貴裏還真是缺少一個東方少女的頭蓋骨,正想趁機要了霍佳雨的性命,卻突然沒來由的感到了一股生命危急,扭臉側麵一看,見到一個身穿迷彩服的小夥子手臂直直的端起衝著他怒視著,一聲沒吭。
這小夥的手腕不知是什麼裝置,發出淡淡的光芒,德爾曼相信,隻要自己的拳頭再發力,這小夥一定會向自己進攻的,而那個能讓自己感到危急的裝置絕對很厲害,德爾曼辦事從不優柔果斷,直接將昏迷的霍佳雨扔向了花滿樓,相比而言還是自己的生命重要,之後衝著談笑伸出了根大拇指,然後將大拇指換位朝下,得意地笑了笑走向一邊。
談笑、花滿樓兩人扶起霍佳雨觀察情況,氣息有些微弱,談笑撅起嘴巴準備給霍佳雨進行人工呼吸,花滿樓連忙將他推向一邊:“我擦,你呀是不是兄弟,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惜的道理!”
談笑哈哈大笑起來,曉得花滿樓張目結舌才漸漸停止:“我說花滿樓,我的小花同誌,這霍大小姐什麼時候成了你們老花家的兒媳婦啊,你說你害臊不害臊啊?”雖然談笑最先認識霍佳雨,雖然談大少也承認自己喜歡霍大小姐,但喜歡並不表示愛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本來隻是和花滿樓開個玩笑,但見到這廝這般摸樣,幹脆就在唬唬他個重色輕友的家夥。
“花滿樓,先到先得,老規矩,敢不敢石頭剪子布,一決勝負!誰贏了我也不說霍佳雨就是誰的,但是可以給她最人工呼吸怎樣?”談笑笑嗬嗬的說道。
“這!?……好吧,君子一言!”花滿樓勉強道。“快馬一驢。鞭!”談大少最喜歡驢的鞭,既有質量又有含量,而且還大補。
於是談笑和花滿樓兩個無恥之徒達成了短暫的戰略同盟。談笑伸出了個包,花滿樓伸出了個錘,談笑哈哈大笑:“哥們不好意思,你輸了!”花滿樓也緊跟著哈哈大笑,曉得聲音比談笑還要大:“我說談大少,誰給你說就玩一局?!”
“我靠,小花狗,你呀這是要做死啊,沒聽見哥哥我剛才就說過一決勝負啊!”談笑大聲道。“可誰規定一決勝負就是玩一把啊?沒聽說過三局兩勝?”花滿樓得意的笑道。正當兩人還在喋喋不休之時,還沒發現躺在一邊的霍佳雨已經醒了,悄悄的坐在兩人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