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師叔也是讚同傾城所說的話的,他作為在這個世上現在對傾城最熟悉的人,自然也是最了解她的人,怎麼可能會對她不好呢,風師叔說道:“好了,我知道了,傾城啊,你要知道這淩雲派永遠都是你最強大的後盾,你什麼時候想回來的話你都可以回來。”
傾城點了點頭,把釣上來的魚又放了回去,顧風不能理解這明明是傾城辛辛苦苦才釣上來的魚啊,怎麼能夠就這樣給她放掉了呢,於是風師叔問道:“傾城,怎麼又把魚給放了呢?”
傾城說道:“這些魚生活在這裏挺好的,我釣魚是為了培養我的耐心,所以釣起來之後,放掉就好了,沒有必要抓著它們不放,風師叔,你說是不是?”
顧風想了想說道:“沒想到你最近境界見漲啊。”
他走下床,拍了拍她的肩說:“阿墨,那你便回去吧,我過幾日要取一樣東西,我很快就去找你。”
傾城起身,昨夜的事讓她的腿很是酸痛,她扶著桌子慢慢朝門口走去,她這樣子走出去,木子翊更是想知道昨日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木子翊扶住她,關切地說道:“阿墨,你這是怎麼了。”
傾城不敢對上他的眼神,默默地說道:“沒什麼大礙,許是昨日被你點穴之後,我的腿沒有活絡開。”
木子翊雖有懷疑,也不敢多問,說道:“阿墨,那我送你回淩雲派吧。”
傾城急忙回答:“不用了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說著推開他,強忍著痛跌跌撞撞地出了門。
她拖著酸痛的身子回了淩雲派,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房梁,心想,她什麼時候去跟木
她拖著酸痛的身子回了淩雲派,躺在床上,呆呆地望著房梁,心想,她什麼時候去跟木子翊說其實淩雲派的淩墨是個女子,而且和他還有一夜姻緣。
怎麼說都覺得變扭,傾城心煩意亂,隻好用被子蒙著頭一個人躲著生悶氣。
“怎麼,我們的小阿城一回淩雲派就躲在屋子裏不見人啊。”傾城感覺到她的身子被重重地拍了一下,“不會是在外麵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她一下掀開被子,看見笑靨如花的風師叔站在她對麵。
“怎麼會,我出去可是給淩雲派長臉的......”說到一半,想起昨夜的事,突然羞紅了臉低下頭來。
顧風看她這個樣子,湊過來說道:“既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瞧著羞得這般,是不是在外麵找到如意郎君了。”
回淩雲派的日子很是快活,隻是不知為何,沒幾日,她就開始思念木子翊,想是那夜的事,不知以後還能不能和木子翊泰然相處。她想著等他回來之後,她就找個機會告訴他其實她是女兒身。
“師父,傾城有事求見。”傾城敲了敲師父的房門,說道。
“進來吧。”
她輕輕推開門,吱呀一聲,看見師父端坐在梨花木案桌前,看見案桌上的畫,上麵的人很像她,又不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