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亡靈詛咒(1 / 2)

之後我們回到了濟南,他們把我送到了醫院做檢查,我是四個人之中傷的最重的。這時候的西醫已經在中國大部分的地區城市站穩了腳,中醫受到了嚴重的衝擊。

我肩膀上的傷口由於在水中泡的太久已經化了膿,腿上傷口雖然也化了膿卻沒有感覺也什麼大礙。

當一個西醫女大夫看到我肩膀上的傷口時頓時傻了眼,腿上的傷口還好消消毒後給包紮起來了。

“傷口時怎麼造成的?”

“被不知名的蟲子給咬傷的。”我不能告訴她是屍蟞給咬的,況且告訴她屍蟞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那蟲子的口裏含有麻醉成份,從你腿上傷口的表麵取樣上提取到了這種成份。不過你肩上的傷口不知道感染了什麼病毒,這種病毒我從沒有見過,我們也無能為力。”

聽完他的話後我差點暈過去,他媽的我這是感染僵屍病毒了。如果我說出來那醫生一定會罵我傻,這些從小受西方唯物主義教育的人怎麼會相信僵屍這棟東西存在呢?

傷口被簡單包紮我們隻好很鬱悶的走出了醫院。

原來那屍蟞的嘴裏含有麻醉成份,怪不得我竟然好長一段時間站不起來,後來又像沒啥事似地,原來是這東西給整的。

“中國人的東西還待讓咱們中國人給自己治。”新哥大大咧咧的說道,“咱們祖輩幹倒鬥這一行的被僵屍咬到也不在少數,咱去找個道士給瞧瞧的。”

之後我們去了英雄山找了個偽道士,何為偽道士呢?就是有事的時候才穿上那一身道袍,沒事的時候花街柳巷到處亂竄。

那道士看到後在傷口上給我附上了糯米,從傷口上流出了許多黑色的血。黑色的血液就像是決堤的河流嘩嘩的流了出來,我心想這待要吃多少雞蛋才能補過來啊。流出這麼多的血我並感覺不到痛,隻是那黑血的味道有些難聞,就像是茅廁裏的大便味道一樣,熏的胖子他們避的遠遠的。

隨後我們便回到了胖子的小屋子裏修養,雖然四個大老爺們擠在一間小屋裏,不過我們卻感覺過得很舒心。剛開始的時候我對肩上狐屍的抓傷口還有些後怕,那西醫皺眉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症就這樣給輕而易舉的治療好了?不過過去了半個月後,把包紮的部條拆了下來,那傷口早已經愈合了,這時我才完全的安下心來。

沒想到那西醫治不好的病症被一把糯米就給解決了,咱中國人的東西有些是那些個洋鬼子的科學觀念擺平不了的。

凱子把從墓室中倒來的東西交給了英雄山一個叫老羊的家夥,價格還沒有商量好,不過看樣子他們三個早先倒來的東西都交給這個老羊轉手,我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之後的幾天我們都閑的蛋疼,除了睡覺吃飯四個人侃侃大山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幹了。可是胖子一天傍晚洗澡卻把這太過安穩的生活給打破了。

胖子院子裏的有個特大號的甕,我想要是用這個甕來醃鹹菜就是把整個地窖的白蘿卜全放進去也填不滿。

院子裏的這口甕裏裝了滿滿一甕的水,這大暑天的水被曬得燙屁股蛋。胖子家的瓦房不通風,再加上胖人怕熱,胖子渾身上下淌著汗感到躁的要命,脫扒脫扒撲騰一聲就跳到了院裏的甕裏。

就胖子這噸位的都能盛下的甕,這甕的型號大小可想而知了。

胖子躺在甕裏感覺舒坦的不得了,淅瀝嘩啦的洗著身上,不一會嗷嗷的唱了起來。這天剛擦黑,門前過路的行人還一大片,可胖子卻不在乎,一曲十八摸唱的是有聲有色,比凱子那晚唱的可地道多了。

突然胖子嗷的一聲從甕裏跳了出來,就胖子的身段能一下子從裏麵跳出來還真不容易,我看到也是吃了一驚,難道是水裏有東西咬到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