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老板還挺放心你,人不大,說話到像回事的,以後我幫你拉拉客人,給你捧捧場,你們都是好孩子。”有些醉意的門慶萊像蹦黃豆一樣說著話。
時間已慢慢到了深夜,店裏隻剩下這三個人還在吃喝著。
“行了,今天就聊到這,服務員,買單!”門慶萊大聲招呼著。
“門叔,不用喊了,就剩我們兩個服務員了,已經有人替你買單了,我們趕緊送您回家吧。”郝明喻看了看手表,時候已經不早了。
“你們不用送他回家了,還是我來吧。”
赤木雪和郝明喻扭頭一看,原來是跟門慶萊一起吃飯的果蕾蕾。
“門叔,我是果蕾蕾,我把您送回家吧,”果蕾蕾準備去攙扶門慶萊。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我還沒老,這點酒算什麼?讓開,我自己走給你們看。”門慶萊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呼蘭麵館。
他們知道門慶萊的個性,誰都沒有再繼續上前勸門慶萊。
“這位姐姐,我跟您一起送門叔吧,讓他在前麵走,我們開車在後麵跟著,你看呢。”
果蕾蕾看門慶萊已經開始向外走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隻有按照赤木雪和郝明喻的辦法去做了。
就這樣,門慶萊在前麵走著,果蕾蕾騎著機車,郝明喻和赤木雪開著車在後麵跟著,赤木雪不停的給雲巧巧打電話,“這麼晚,不會早就睡覺了吧,怎麼沒有人接電話?”
“應該不會,師父還沒有回家,他們不應該休息的,我們先跟著,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大概走了10分鍾,一輛垃圾托運車開了過來,“都這麼晚了,垃圾托運車都開始掃街了,門叔的徒弟怎麼還沒有打電話呢?”
幾個人一前一後走著,門慶萊確實有些醉了,滿腦子想的都是年輕時打拚的場景。
垃圾托運車正挨家挨戶收著垃圾,突然,果蕾蕾的機車開始報警,位置就在正前方,再仔細一看,顯示的坐標就是門慶萊的位置,‘什麼情況?’果蕾蕾抬頭看著前方,並沒有發現異常。
“你們兩人注意一下,可能有情況。”果蕾蕾看了一眼正在打哈欠的赤木雪和郝明喻。
“能有什麼情況,這都幾……”赤木雪還沒說完,突然兩盞大燈照向了他們,眼前一片白茫茫,三個年輕人趕緊停車遮擋強光。
果蕾蕾緊緊盯著機車上的屏幕,立即拐向另一邊,當她到達門慶萊的位置時,發現門慶萊已經躺在了地上。
“門叔,門叔,您沒事吧。”
“噢,沒事,就是摔了一跤,你是誰?”門慶萊坐在地上,看著果蕾蕾。
赤木雪和郝明喻跑了過來,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什麼大型車輛,那輛垃圾托運車還在慢悠悠收著垃圾。
“門叔,您傷著沒有。”赤木雪趕緊上前問候這門慶萊,生怕出現什麼問題。
“你們是誰,我怎麼在這裏?”門慶萊看著他們,又看了看四周,“這都幾點了,我怎麼還在這裏待著,我要回家。”
“師父,師父,您怎麼了?”雲巧巧和霄雲橋跑了過來,趕緊去攙扶門慶萊。
“巧巧,你不要著急,晚飯的時候我跟你師父喝了一些小酒,喝的有些多,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們三個人怎麼都沒有看好我師父?摔壞了怎麼辦!”一臉牢騷的雲巧巧趕緊去攔出租車。
“不用攔車了,坐我的車。”郝明喻早已把車開了過來。
“你說你們,有車都不舍得讓我師父做,什麼意思嘛。”
“巧巧,你誤會了,你師父堅持一個人回去,我們勸了半天都不行,所以我們開車的,騎摩托的都跟在後麵,生怕出什麼事,而且你的電話始終無法打通。”
雲巧巧將門慶萊扶上車,看著手機,“什麼情況,手機居然沒有信號。”
“我們還是快回去,讓師父好好休息,我看他也是累了。”霄雲橋在旁邊催促著。
就這樣,郝明喻開車帶著赤木雪,門慶萊,雲巧巧,霄雲橋奔向了四合院的家。
果蕾蕾一直站在旁邊什麼都沒有說,緊緊盯著機車屏幕上的坐標,門慶萊的坐標已經慢慢消失,棺盒上的圓規已經停止了轉動。果蕾蕾又查看了郝甜甜的坐標,一直沒有動靜,‘這是什麼情況?’果蕾蕾愣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