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語聽著黑袍人的要求,眉皺了皺,不語很平靜的說著“我想這個布包,在我訓練的時候,應該是不妨礙的。”不語臉上帶著拒絕,一付你若是不答應我,我就不和你走的樣子。
黑袍人看著不語不為所動的樣子,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不語叫他呢,怎麼一付非常大爺的架勢?他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從來就沒人這樣輕蔑他,更何況還是一個無知的小輩。黑魎的臉頓時就拉了下來,一臉不悅的看著不語,黑魎開口想說些什麼,可是看了看不語的你能耐我和的樣子,黑袍人最後,歎了一口氣,“哎,走吧,你要想帶它便帶著,不過我可跟你說好了,訓練的時候,你可是不能用這些的。”
不語聳了聳肩,“知道了。”
“那你就跟我來吧。”黑袍人領著不語不斷地向前走,出了黑袍人往日呆的地方,此時,天還微微黑著,不過因為不語眼睛的問題,即使是黑夜也是能看得物得的,所以並不礙事,不過,唯一一點的就是,不語現在還是很困,處在一個迷糊的狀態。
不語跟著黑袍人一路上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發現他和黑袍人越走越偏僻,並且越走草木月茂盛,長得越高木,走著走著,七轉八彎,不語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不語發現這個地方非常的特別,不語看著自己身邊的樹,這樹因為這個樹和現代他所見到的略微不同,該樹的樹冠極大,並且每棵樹都是兩個冠,一個幹身,不語看著,不得不感到神奇。不語此刻就像進了熱帶叢林般的感覺。不語看著一些他叫不出名的花手微微伸出。
黑袍人看著不語一臉的好奇,對著不語說,你要小心,一些,不要亂碰這裏的植物。就在黑袍人對著不語講解這其中危險的時候,仿佛是在驗證黑袍人的話,突然間不語看見一個飛蛾落在了花上,不語親眼看著,這個飛蛾在落在花上的那一刹那,飛蛾突然間開始不安地躁動,不語看見飛蛾的肩膀上沾有幾滴粘液,飛蛾翅膀撲棱撲棱的的扇了幾次,幾秒鍾的時間,不語間看見這隻飛蛾的翅膀變了顏色,由原來的鮮豔的色彩變成了灰色,並且不再動了,沒了氣息。不語看著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喪了命。
不語連忙縮回手,咂了咂舌,黑袍人看著不語一臉的驚恐,便開口給著不語講解著:“這個花是毒花,花上會分泌出毒液,這種毒很霸道,人要是碰到,很難幸免,所以,即使你再好奇,也別去碰,不過,你也別太擔心,這裏的雖然危險,但是,我們小心就可以了,隻要是我們不向深處走,就沒有什麼大問題。”
不語聽著黑袍人的話,心中還是不安,心中在想,這個黑袍人是沒什麼事情了,他經常在這裏走,當然他是熟悉了,不語看著快步在他前麵走的黑袍人。可是他就不行了,走差一步,就粉身碎骨了。不語想著,說不定就是這個黑袍人看他不順眼,想要修理他呢。
不語哼了一聲,不過,在不語再次走的時候,他十分的小心,免得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這些個花草的肥料。
黑袍人看著不語接下來小心翼翼地樣子,也並沒有提醒不語,其實現在這裏除了那個毒花外,別的都不會對人產生什麼大的危險,黑袍人的意圖真的讓不語給猜對了,黑袍人看不慣不語已經已經好久了,自從第一次見麵開始的時候,黑袍人看著不語就十分的不爽,一直想要修理不語了,所以,正好趁著這個時候,黑袍人逮到了機會。
黑袍人和不語走著一陣子路,不語走著走著,便看見山林中的雙冠樹越來越少,而那種毒花也少見了,不語這一路戰戰兢兢,生怕染上了這毒花,和那不知名的生物,這回,不語總算可以鬆了一口氣,不語如獲大釋,神經總算不逼的那麼緊了,不語看著走在他前麵的黑袍人知道,是黑袍人故意調理自己,不語想著,你等著,既然你不讓我好過,我一定也不會讓你好過。
不過,這一切,不語沒有說出來,依舊還是很平靜,當這個是清沒發生一樣,不語提了提肩上的布包,便依舊想著前方走著。其實不是不語好脾氣,而是不語把它都記在了他的腦子裏,盤算著,今後的計謀,決定秋後算賬。
不語一路隨著,看到黑袍人來到了一個山洞,黑袍人回頭看了一眼不語,“我們進去吧。”不語聽完黑袍人說話之後,便知道目的地到了,不語看著這個山洞,從洞外來看,不語並沒有發現這個洞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不過,既然是黑袍人領著自己來的,想來這裏就一定有著過人之處,一定不容小覷。